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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谈判这事比的就是谁更无赖 (第2/2页)

西长街,鉴心茶楼内。

元绵坐在二楼最里面的雅间,注视着眼前的这盏飘雪。

不过是盏铁观音,上面飘了少许白色花瓣罢了,名为飘雪,倒也恰如其分。自己名为“绵”,又有什么寓意呢?

她正失神的想着,周影度走了进来。

“周叔,先生被关在典刑司的大牢里!”元绵激动地站起来对他说道。

周影度示意她坐下慢慢说,元绵声泪俱下的向他叙述自己在典刑司大牢内见到先生的场景。

“周叔,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得把先生救出来!”元绵语气坚定的说道。

“典刑司不是那么容易闯的,况且先生她……”周影度叹息道。

“先生多待在大牢内一刻,便要多受一刻痛苦。”元绵痛心地说。

“我知道。但要从典刑司的大牢内救人,且不说要事先谋划,人手也不够。典刑司内有上百侍卫,旁边便是律令司,一司出事,另一司必会派援手相助,仅凭你我二人和我手下的几个人,去了便是送死。”周影度分析道。

元绵也冷静了下来,开口说道:“先生说,从今日起,我便是探香楼楼主。我已经知道您和执言师叔,还有时叔是探香楼的管事之人。”

元绵把一直戴在身上的徽章放在桌上,说道:“我的第一道命令,是召集京城内探香楼的所有人去救先生。”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周影度有些哭笑不得,无奈的开口说道:“元绵,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探香楼众人在京内的身份不能暴露,且武力高强的也没几个。执言和时捷也不在京中,我不能贸然赌上他们的性命。”

“那先生怎么办?”元绵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

周影度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心内已知香雾必死无疑,想要救根本就是徒劳无望,可他不能把这些话告诉元绵,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罢了。

“我要和京内的人商量对策,你先回元宅,有消息我会告诉你。”周影度说完这句便转身出去了。

元绵盯着眼前的茶盏,握着徽章的手逐渐用力,一滴无助的泪从脸颊滑落。

傍晚,宁京皇宫内。

贺准站在御书房内,禀报紫逍和元绵今日去典刑司一事。

“犯人同元小姐就说了这些。”贺准低头说道。

“除了自己的血脉,皇兄不会信任任何人的。她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老规矩。”皇帝开口道。

“臣,领旨!”贺准应声答道。

“派去水都和古剑山的人回来了没有?”皇帝问道。

“回圣上,还未回,刚传回消息来,他们捉拿了几个要犯,正在就地审问,但还未审问出有用的东西来。”贺准回话道。

“都这么些日子了,还未查出东西来,宁肃做事一向缜密,算了,传令到水都和古剑山,不必再审了,杀了便是。”皇帝吩咐道。

“是!只是,水都那边,去拿元家人时,元家家主元秉礼拿出了文书说元绵已被逐出元家,典刑司的人虽将元家众人拿下审问,但碍于他们是太师元问道的后人,并未轻易动用刑罚。圣上说不审了,那元家众人是否也?”贺准询问道。

皇帝站了起来,喝了口茶,思考了片刻,对贺准说道:“放了吧,留着他们还有用处。”

“是!”贺准答道。

“退下吧。”皇帝叹了口气说道。

“臣,告退!”

“常荣,朕是不是做的绝了些?”贺准退下后,皇帝看着茶杯问道。

常荣知皇帝问的是刚刚命令处死香雾一事,他稍加思索,开口道:“回圣上,元小姐身为皇室血脉,竟流落在外十五年,圣上向来赏罚分明,仅凭这一条,犯人香雾便罪不容诛。”

皇帝听他此言,沉思了一会儿,问道:“紫逍和她相处的如何?”

“回圣上,公主殿下和元小姐十分合得来,二人这几日常待在一处,相谈甚欢。”常荣回道。

“难得她受得了紫逍的性子。”皇帝笑着说道。

“公主殿下和元小姐骨子里流的是皇家的血,自然亲切。”常荣回道。

皇帝听此言笑了笑,他拿起桌子上的折子递给常荣,吩咐道:“这个折子,连夜送去驿馆,拿给君雅怀。”

常荣连忙接过折子,放入袖中。

这几日,皇帝为和白泽谈判一事弄得焦头烂额。

气候干旱,粮食减产,宁国去年粮食尚可自给自足。白泽虽也地域辽阔,可境内山林多,耕地少,本就少粮,气候一干旱,更是雪上加霜。

白泽的意思是宁国每年要卖一部分粮食给白泽,白泽会卖一部分马匹给宁国。要么打,要么卖粮,选吧。

十五年前的战争惨况还历历在目,皇帝宁显的意思也是想两国通商,各取所需。

目前,两国从宁国要卖多少粮,白泽要卖多少马的问题开始商讨。进而演变成宁国不想用白银结算,而要用马匹结算,以物换物。白泽的使臣自然不同意,一匹马才换十石粮食,宁国怎么不去抢!宁国则表示需要粮的是白泽,他们想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白泽又表示不行就开战!

自万寿节君雅怀呈上那把剑开始,皇帝就知道白泽来者不善。那使臣高大人还讲点道理,但那白泽二皇子君雅怀,简直就是个无赖!皇帝想到君雅怀便有些头痛。

常荣见皇帝有些头痛的坐在龙椅上,便知应是与白泽谈判的事有关。万寿节后,各小国的使臣已纷纷启程回国,只有白泽的二皇子还一副要赖在这里的架势。

真是令人头痛啊,常荣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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