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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豪门塑料夫妻失忆了 > 第 7 章

第 7 章 (第2/2页)

右手的纱布在出院时就拆了。

连她这么娇气的人都觉得,裹成那样属实夸张了。

只是指尖像被挤压了下,皮肤的颜色还有些没复原,倒也没有伤口。

泡在热水里,有种又舒服又微微刺麻的感觉。

秦卿耸肩“嘶”了声,把手搭上浴缸边,不再自残。

漫长的澡洗完,换上居家睡裙,慢悠悠做完一整套护肤吹好头发,蜷腿窝进沙发里,摆弄了会儿杨锐替她准备的新手机,秦卿下回微信。

看着通信录里或熟悉或陌生的人,还有些应该是同事的关心留言,秦卿暂时没回。

拇指在手机屏幕上饶了会儿圈圈,突然觉得有点儿紧张。轻吁了口气,秦卿翻开自己的朋友圈。

除了美食自拍旅游照,秦卿发现自己和齐言洲的合照,都是分组可见。

秦卿怔了下,点开她设置的分组。

同事、朋友、亲戚。

这种“秀恩爱”的照片,都被分在了亲戚组。

一种莫名怅然的迷茫感袭来,秦卿盯着两人不算多的合照看了会儿。

其中一张,是俩人站在洛江边,云顶国际顶层露天餐厅拍的。她穿了条网纱堆叠的v领雾霾蓝刺绣小仙裙,披了件西装,齐言洲着一件略休闲的白衬衣,站在她身边。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开心呀。

有什么在朋友同事面前秀不得的地方吗

秦卿往沙发里歪了歪,手机阖上胸口,一股带着薄薄烦闷的情绪笼上来。

想不通。

屏蔽同事她还能理解,夏漾秦灼顾充魏诠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屏蔽的

越想越烦躁,秦卿薅了把头发,噌地从沙发上蹦跶下来,趿着居家鞋出了主卧。

客卧在三楼,秦卿坐电梯上去。

途径书房门口时,停了下来。

房门没关,一室浓郁熟悉的沉香味袭入鼻息。

主灯未亮,只一盏书桌边的落地灯投下一圈光晕。齐言洲坐在灯下,衬衣折入臂弯,颀长指节正慢条斯理地摆弄着什么东西。

桌面一侧笔电发出运转时轻微的风扇声,落地窗外夜色如墨,衬得这一幕静谧美好如画。

秦卿下意识屏息,不想坏了这画面。

男人却偏头看过来。

暖色碎光在他镜框上扫过,男人神情有些懒,散漫勾唇问她“又不进来啊”

秦卿深呼吸一口,让心跳正常一点,眨眼“哦”了声,走过去。

近了,才看清齐言洲在做什么。

“言洲哥,你抽的烟都是自己卷的吗”秦卿撑着桌沿,好奇地看他捻了些烟丝,又往烟丝之间卧了一小截沉香,装进放好烟纸的卷烟器里。

齐言洲弯唇,没抬眼,气声似的轻笑了声“嗯。”

秦卿嗅了嗅,那烟丝的味道并不呛人,倒有些柑橘皮剥开时的青涩滋味。

终于明白他身上总是若有似乎的好闻味道来自哪里。

不像他哥那样粗糙的男人,只抽乱七八糟的香烟,呛得她想咳嗽

看着一支烟从他指间成型,秦卿默默断言,这个男人开直播卷烟,只拍手,都能火得一塌糊涂

齐言洲把卷好的烟装进特制的烟盒,秦卿瞥了眼,里面只有一支。约摸是刚刚抽完了,这会儿才开始卷的。

秦卿被勾了兴致,手指头戳了戳卷烟器“言洲哥,我能试试吗”

齐言洲抬眼看她,明白她的“试试”,就是“玩玩”。

勾着唇角问她“还要再看一遍吗”

秦卿挠了挠脸“不用了,看着挺简单的。”

齐言洲没再说什么,把一整套小工具往她面前推了推。

连带烟盒。

手工小达人秦卿兴致勃勃上线,一顿凶猛操作,自我非常满意地卷出一支松松散散的烟,往齐言洲眼前晃了晃“还行吧”

长睫翕合,齐言洲轻笑点头“嗯。”

“那我给你装进盒子里啦。”秦卿觉得他的那声“嗯”,一点都不勉强

舌尖抵了抵唇角,齐言洲说“好。”

拿起烟盒时,秦卿愣了下。

这只铂金烟盒是某个专做男士高奢的定制品,o低调,只在烟盒底部。可是盒盖卡扣处,只有打开才能看见的地方,却刻了两个非常精致漂亮的小字母。

qq

秦卿的心跳,像被这两个字母柔软的小尾巴撩拨了两下。

失序似的在胸腔里跳起来。

“言洲哥,”秦卿抿抿唇角,压着心跳试探道,“那个这个是、是我的名字吧”

男人闻言,却懒洋洋地靠进椅背里,指节抵着桌沿,意味不明地问她“凭什么是你的名字”

秦卿微怔,捏着烟盒的指节紧了紧,不由局促起来。

不知道该把手里的烟盒放下,当作什么也没问过。还是干脆理直气壮地问他那是谁哇

但不知是因为没有后来的记忆,不知道俩人婚后是怎样的相处模式,还是因为

从小到大,她都清楚明白地知道,即便她叫齐言洲一声哥哥,即便他比秦灼对她还要温和娇纵,但他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哥。

她和秦灼,就算闹得再凶,只要她没对秦灼做出横刀夺爱抢他女朋友这种事情,秦灼大抵是不会不认她的。

但齐言洲不同。

许多时候,她都猜不透齐言洲的想法。不知道是在意这份青梅竹马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总会在不知不觉间,不敢在齐言洲面前太过骄纵。

但不妨碍她会生气。

唇角掩饰性地提了提,秦卿压着心底那点失落,重重把烟盒放回他书桌上。

敛睫“哦”了声,秦卿硬邦邦地说“那祝你跟盒子里这个,百年好合。”

不就是个qq联名款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

齐言洲默了片刻,终究没忍住,胸腔轻颤,低低笑出声来。

小姑娘气性泛上来,真是连自己都不放过。

秦卿面无表情看着他。

直到男人无奈似的轻轻叹了声。

“就不能是,”指尖在烟盒上轻点了两下,尾音轻佻,齐言洲慢条斯理地问她,“我们两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这个男人

你不直接说人话就难受,是吗

女鹅如果不是我,那就祝你们百、年、好、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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