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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老头有秘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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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壶一直都觉得这老头有些与众不同,他年过五十却孤身一人,爱喝酒却从未见他醉过,身为花园的园艺奴,可好像庄主对他都敬而远之。

尤其是这次,庄主说是他主动提出跟随自己出门,也不知是真是假,不知是庄主要故意把他支出庄,还是安排他来监视自己。

不过从出发前听到的两人的对话中,古壶已经确认这次是卢定主动提出的,从那番言语中,还知道卢定是景王爷派来监督卢庄主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监奴”。

古壶想多了解一下这老头是怎样一个人,故而有刚才那一问。

卢定笑了:“庄主老爷说了,出门来,你是主,我和卢勤是奴,哪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你问吧。”

古壶:“要是我言语不当,定伯别生气啊,定伯你为什么一直是一个人呢?是未曾娶过,还是——”

卢定:“娶也白娶啊,后生,不瞒你说,我十二岁时,在逃避战乱的路上被一股军队当成敌军射杀,父母兄妹全被射死。”

“我胯里中了一箭昏死过去,后被一个将军救活收我为奴,后来又换了多个主人,最后到了景王爷府中。”

“成年后才发现那是断子绝孙的一箭,那一箭让我失去了男人的功能,从此与女人无缘。”卢定说这话时脸上平淡如水。

“失去了就失去了吧,我就这样当了几十年的逍遥奴,反正主人给住给吃给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自己走到哪儿,我的家也就到哪儿,你说是吗?”

卢定说这番话时,表情平静,没有悲伤没有感慨,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男人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这在像自己的样的平常人来说,应该是天大的事,天大的打击,可是卢定说起这种事如此淡定,足见其定力。

古壶面对卢定,不由得心生感佩,在这老前辈面前,至少在心态和自我情绪控制方面,自己还是太嫩了,这老头城府很深,看来出门这一行自己真要向这老人家好好学习。

心念及此,古壶朝卢定拱拱手说:“定伯,你不要把卢庄主那话当真,我们一同出门,没有主仆,你见的世面多,以后你还得多多提醒我,指教我。”

一路走来,古壶一路请教卢定外出旅行的经验教训,卢定谈兴浓厚,把自己过去的许多亲身经历和听来的江湖趣闻滔滔不绝地讲给古壶听。

卢定也不白讲,他讲了一些,又要求古壶讲,“你不是说你跟道士学过道吗,讲讲你学道的趣闻。”

这个古壶拿手,反正那道啊仙啊的谁也没真正见过,他便信马由缰,信口开河,把书上扯来的和自己想象的故事信手拈来神侃一通,倒也把卢定说得时而摇头时而大笑。

一路聊天一路行,第一站的目的地是管辖着卢家庄的成乔县县城。

古壶的打算是一路向着西北方向走,因为国都宁都在西北方向,越过去越繁华。

他不求一定要到达宁都城,但一定要把沿途的每个府县都走遍,在每个府县都住上个十天半月。

他心中已有一个规划,虽然还没完全定下来,但不管以后的计划是怎样,他出行一年的目的是增长见识,了解世情,磨炼自身,结交朋友。

同时在实践中,在实际的江湖环境中,验证和增强自身生存和发展能力,寻找机会,为下一步摆脱奴籍打下基础。

虽然现在不知道那样的机会在哪里,可是他明白一个道理,机会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着的。

这就是他这一年之行的目的,当然,随便赚些钱回去逗庄主高兴也是必须的,他相信,凭着自己的医术,这是可以办到的。

说话说累了,两人都停歇下来,卢定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古壶不想睡,也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定突然蹦出几个字:“狗皮膏药。”

“什么?定伯你说什么?”古壶怕自己没听清,莫名其妙的。盯着卢定。

“狗皮膏药!”卢定说,“我是说你的脸上该贴上一张狗皮膏药,把你脸上那‘奴’字盖住,不然当哪儿人家都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奴,会低瞧你。”

原来老头没睡着,在考虑着事呢,真是尽职尽责,难得他如此为自己着想,古壶不由地心生感动。

古壶摸摸脸上这字,这一年多来,庄上的人都熟悉他了,也熟悉了他脸上这字,再没人刻意地注意这个字,这字好像成了他脸上固有的一个器官,就像鼻子耳朵一样。

他自己也几乎完全忘记了脸上这个“身份印章”的存在,看来,“好了伤疤忘了痛”这句话真是正确的。

其实他心里清楚,他忘记的,是脸上的这个字,而心上的这个字,是永远不可能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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