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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 第32章 左红和梁春花采狼毒花

第32章 左红和梁春花采狼毒花 (第2/2页)

“阿哥,只是啥呀?……”

梁春花笑得像黄色的小花一样可爱,吴邪窘的眼神让人心疼,左红的脸涨红的像猪干。

“春花想狼毒花想疯了,拿咱俩寻开心。”

左红自嘲地说,缓解她和吴邪尴尬的恋情。他们走了几个小时,都累得半死。

“阿妹,快到了,在泡子的地方你俩就能采到狼毒花了。”

前方的草原上出现了一个水泡,它像一面镜子一样美丽,镶嵌在绿草丛中,四周围都是沙滩,长着稀疏的水草和叫不上名字的花朵,沙滩上呈现出一层白色,成群的野鸭飞向天空,蓝色的水鸟在沙滩上悠闲地漫步,一股碱性柔和着浓浓的水草的腥味扑鼻而来。

“这里还有水泡子?比湖边的河泡子还美。”

“左红,真美呀!可惜没有芦苇和柳条。”

她俩被水泡的美丽风景吸引了,全然忘记了采狼毒花。

“沙滩为什么都是白色的呢?”

“看不到脚印,都是野鸭子的脚印,这里没有人来过。”

左红和梁春花在沙滩上漫步。

“阿妹,你俩不采狼毒花了?”

她俩猛地想起狼毒花。

“阿哥,狼毒花在哪里呢?”

左红惊喜地问。

“那就是狼毒花!”

她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簇簇高大的,像一簇簇马莲一样形伏的狼毒花,她俩迫不及待地跑过去。

“阿妹,花可以采,千万别吃!”

吴邪高喊着。

她俩来到了狼毒花的地方,站在它们面前,绿色的枝头擎起嫣红色的花朵,一朵朵花紧密的缀满枝头,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左红,狼毒花太美了!太香了!”

她俩陶醉了,不忍心去摘花朵。

“岫蓉!你死在狼毒花的花香里算是你这辈子积德了。”

左红狠狠地采下花朵,放进篮里。

“左红,你看,那是狼毒花吗?”

梁春花手指一簇簇白色围绕着红色的花朵问。她疑惑了。她转身高喊:

“阿哥,它是狼毒花吗?”

“是!它的毒性更大!要小心啊!”

“春花,它是狼毒花,它比咱俩刚采的花朵还好看。”

“我还是喜欢嫣红色的花朵。”

“我喜欢白中带红的花朵,这白色的花瓣给岫蓉送葬吧。”

两个人采了满满两篮子狼毒花。她俩挎着篮子走到吴邪的身边,看到他生起一堆火,举着铁丝烤着肉。

“阿哥,我饿了,你烤的是什么肉啊?”

“左红,你俩肯定没有吃过,可香啦!”

左红和梁春花闻到了肉的香味,她俩直咽口水。吴邪把烤好的两串肉递给她俩。

“你俩先吃点,垫垫肚子。”

她俩看到烤的肉像鸟,小小的头,蜷缩的翅膀,吃到嘴里又香又脆;她俩吃完一串肉,吧唧着嘴巴。

“阿哥,比驼峰好吃,这是什么肉呢?”

他故作深沉,把几串肉都烤好之后。

“阿妹,咱们到草丛里喝酒去!”

他把麻袋铺在草地上,掏出一壶酒,自已先喝一口,吧唧吧唧嘴,拿起一块肉吃了一口,香甜的像吃天鹅肉。

“阿妹呀,我告诉你俩吧!这是百灵鸟的肉。”

“百灵鸟?你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逮到这么多的百灵鸟?即使是老鹰也捕不到这么多的百灵鸟。”

梁春花满脸狐疑。

“阿妹,我是用这个套住的。”

他从马靴里抽出一根马尾毛。

“你不愧是草原上的英雄!不管用什么东西都能打到猎物。”

左红凝视着他,满满的都是喜欢和敬仰。他兴奋地说:

“左红,你喝一口,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学会喝酒,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爷们。”

“阿哥,左红的儿子不用学喝酒,他天生就会喝酒。”

左红把喝到嘴里的酒吐了出来。

“我肚子里的儿子本来天生就会喝酒,他随他喝酒的爸爸。”

她又喝下一口酒,咽到肚子里。

“左红,你的儿子随他的那个爸爸呀?”

她薅起一把草,向梁春花扔了过去,而她像小鸟一样快乐地飞走了。

“左红,咱俩的事,春花知道了?”

“阿哥,她只是瞎猜,我没有跟她说。”

她站起来,看到梁春花走进山沟里,她的身影消失在绿草丛中,而那里飞起了一群鸟。左红坐在吴邪的怀里,搂着他亲嘴,像春雨一样急促。

“阿妹,你怎么不到马圈里来看我,想死我了!”

吴邪像鸡啄米一样嘬着她的嘴唇。

“阿哥,我的身子不方便,都是你的儿子把我作践的。”

“没错!是我的儿子,和我一样淘气。”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

“我的儿子呀,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

他激情澎湃,眼睛里燃烧着欲火,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触碰着。

“阿哥,不行!春花快回来了,再说我身子不方便,等儿子出生了我给你,你耐心等待吧!”

她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山沟里传来了梁春花的歌声,随着她的歌声,她的身影出现了。

“春花唱的歌像她家老母猪的哼哼声,难听死了。”

吴邪捂住耳朵,梁春花走到他身边,看到他闭上眼睛,两手捂住耳朵,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阿哥,我的歌唱得不好听吗?”

“阿妹,你快点把我杀了!”

她的鼻子气歪了。

“阿哥,我唱歌的声音虽然难听,也比你抓耳挠腮的样子舒服。”

吴邪以为他和左红亲热的一幕让她看见了,他忙不迭地说:

“阿妹,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阿哥,我也是和你开玩笑呢!”

她戏谑地说。

左红捋了捋被春风吹乱的头发,羞赧的脸颊像田里熟透的蕃茄。

像泻一样的晚霞映照着草原,延长了草原的辽阔,清风吹拂着绿草茵茵的草原,各种各样的野花在夕阳下争奇斗妍,它们仿佛是在梳妆打扮,以它们妖娆妩媚的色彩迎接明天的到来。

吴邪、左红、梁春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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