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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阿古昏迷中却成了赛克的新娘 (第2/2页)

“赛克迷恋乌兰,迷恋她十年,这下好了,乌兰成了巴特尔的新娘。”

“乌兰?……”

黄英惊讶的眼神看着老额吉。

“是呀,乌兰。”

老额吉把白药放在小木盒里面。

“赛克又迷恋上了阿古,到了最后呀,谁都不是他的新娘!”

老额吉一脸的失望。

“阿妈!阿古没有衣服穿,把那套新娘的衣服给她穿上吧。”

“哎!赛克是走火入魔了。”

老额吉弯下腰,从床下拽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内衣内裤。

“孩子,这是给乌兰做的,没穿到她身上。孩子,给阿古穿上吧。”

“额吉,内衣内裤都是白色的呢?”

“我们的传统习俗,白色代表着新娘纯洁呀。”

黄英拿起红色的蒙古袍又问:

“红色的蒙古袍是什么意思?”

“红色是代表着今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老额吉迟疑地看了一下袍子。

“不该给阿古穿上。”

黄英停住手,惊异的神色留在红色的袍子上。

“婆家给姑娘穿上红色的袍子,说明阿古就是赛克的新娘。”

母亲夺走袍子。

“英子,不能给阿古穿上。”

“家里只有这一件女人的衣服,不能让阿古光着身子。”

赛克急得跳脚,他敲打着门喊道:

“阿妈!给阿古穿上袍子,我要她做我的新娘!”

门咣咣响。

母亲把袍子放进箱子里。

“阿古睡着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能给她穿。”

母亲站起身来又说:

“我回家给阿古取衣服去。”

赛克冲进了包里,他从箱子里拿出袍子跪在地上哭着说:

“阿妈!阿妈!你给阿古穿上吧,我要她做我的新娘。”

老额吉左右为难地问:

“赛克,你不会不知道你阿爸是怎么死的?”

她说完了,泪流满面。

“阿妈!我愿意为阿古死!”

赛克像一座大山一样挺立着。

“阿妈给阿古穿上袍子,她虽然成为了你的新娘,但是她的心永远不属于你。”

“阿妈!我愿意!我愿意!”

“哎!赛克,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顿时嚎啕大哭,从马靴里掏出刀来。

“阿妈!你不给阿古穿上,我死在你面前。”

他把刀子横在喉咙上。

“真是没办法,长生天啊!你睁开眼吧,赛克疯了!”

老额吉的声音哽咽了,她接过了袍子。

“赛克,你出去吧,阿妈给她穿。”

老额吉给阿古穿上了红色的袍子,她静美地躺在床上。

赛克端着盆奶茶走进包里,他盛了一碗奶茶坐在阿古的身边。

“阿古,喝碗奶茶吧。”

粗犷豪放的汉子变得柔声细语,野性的眼神里塞满了痴情,他抚摸着阿古的头发。

“阿古,你醒醒。”

赛克轻声呼唤着,他拿起小勺喂到嘴边,阿古紧闭着嘴。

“阿妈,阿古不张嘴。”

“赛克,你笨手笨脚的,我来喂。”

老额吉接过碗,拿起小勺递到她的嘴边。

“孩子,喝奶茶了,喝奶茶了……”

阿古的眼睛仍然闭着,她仿佛是到了另一世界上。

老额吉的手一哆嗦,勺子里的奶茶洒在她的脸上。

“阿妈!你慢点呀。”

赛克拿起毛巾擦干了阿古脸上的奶茶。

“赛克,你躲开!”

老额吉的神色紧张,她凝视着阿古的脸颊,自言自语地说:

“孩子的脸这么白呢?昨天上午我见到她的时候,脸没有这样白呢?”

她摸了摸阿古的脉博。

“长生天啊,阿古的脉博弱得不行了。”

“阿妈!阿古没伤到要命的部位吧?”

“赛古!赛克!阿古是失血过多,不给她补充血液,她会死的!”

母亲、黄英慌了好久,赛克急得团团转。

“赛克!你转啥呢?赶紧套马车送西医院吧!”

他跑出毡包。老额吉收拾被褥。

“孩子,马车颠得厉害,给她铺厚点,别碰裂了伤口。”

老额吉抱着被褥铺在车板上。

“颠不着了,”

母亲和黄英把阿古放在车上。

“赛克,看着点,别迷路了。”

阿古昏迷了一路,到了西旗医院,阿古被送进了抢救室,赛克抱着头蹲在门口,泪水不停地流。

“赛克,阿古没事的。”

他抬起头对着母亲说:

“阿古是我的新娘,我不能失去她。”

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

抢救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女护士喊着:

“谁是病人家属?”

赛克忽地站起来说:

“我是!我是!”

“你进来吧。”

中年女大夫从阿古的胸上拿起了听诊器。

“你是病人家属吗?”

赛克手指阿古说:

“她是我的新娘!”

“啊!你俩是夫妻。你老婆失血过多,需要马上抽血,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

“大夫!抽我的血吧!”

他伸出了胳膞,大夫上下打量着他说:

“你肉吃得太多了,血液里都是油脂,会对你老婆的身体造成影响的。”

母亲打开门说:

“大夫,抽我的血吧!”

“病人是Ab型血,看看你俩的血型吧。”

母亲验完了血型,大夫摇头说:

“你的血是b型血,配不上型。”

黄英是o型血,大夫把听诊器放在阿古的胸前听了一下。

“病人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如果再不输血,她就死了。”

赛克听了嚎啕大哭,他扑在阿古的身上。

“阿古!阿古!你不要离开我!……”

他撕心裂肺地喊声惊飞了窗外的一群鸽子。

大夫拉住他的手说:

“小伙子,你要冷静。”

赛克绝望了,他紧紧地抱住阿古。

大夫笑了一下又说:

“小伙子,你俩刚结婚吗?你还没有验血型呢。”

赛克倏地站起来说:

“对呀!大夫,验验我的血型吧。”

他伸出了胳膊,眼角挂满了泪水。母亲和黄英看着护士的每一个抽血的动作都担心得要死。大夫看了一下化验结果,黄英攥住了母亲的手,像是母亲抓住她悬在山崖上的手。

“小伙子,真巧了,你和你老婆的血型一样。”

赛克两腿发软。

“大夫,是真的吗?有那么巧的事吗?”

“你也是Ab型血,护士!赶紧抽血吧。”

赛克的血液缓缓地流入阿古的血管里,她的脸上渐渐地泛红了。护士给她输完了血液,大夫给她听了一下心脏,摘下了听诊器说:

“你回家多吃点肉吧,补补血。”

大夫和护士离开了抢救室。

阿古苏醒过来,她看了看洁白的被单,白色的桌子。

“我在哪呢?”

“岫蓉!阿古醒了!”

黄英拍着床上的褥子说。

“阿古,你是在西旗医院,你失血过多,是赛克给你抽的血,救了你的命。”

黄英抚摸着她的脸颊。

“赛克?”

赛克从床头走到床边看着她说:

“阿古,吓死我了。”

赛克抹去脸上的汗水,憨憨地笑。

“岫蓉,把被子拿走吧,我热得慌。”

母亲拿开了被子,露出了红色的蒙古袍,鲜红的颜色把她的脸映衬得更加的漂亮,她看了看袍子,一脸的迷惑。

“不是我的衣服呀。”

“阿古,是我给你做的新娘的衣服。”

赛克满脸通红,羞涩地说。

“新娘?新娘?……”

她意识到了自己成为了赛克的新娘。

“岫蓉,英子,赶紧给我脱掉。”

阿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赛克愣住了,他痛苦地说:

“阿古,你不能脱,是阿妈给你穿上的,你是我的新娘。”

她踢着脚,头剧烈地摇动起来。

“不!不!长生天啊!我愿意死在草原上!……”

她泪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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