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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掘墓人透露出了惊天的秘密 (第2/2页)

姜树枝手里拿着刀子,从渔网上爬起来。

“姜树枝!我今天不砸碎你的头,我是你揍的!”

左红举起石头向他的头上砸去,他一低头,石头落在渔网上。

“ b养的!我宰了你!”

他刺向左红的胸膛,她向后退了几步,姜树枝的脚绊在渔网里,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左红的头发直立了,她扑上去抓住姜树枝的头发往地上摔。

“兄弟!你们快把姜树枝带走!我求求你们了!”

孙大姐哭喊着。

渔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仍然是低头补网。

“ b养的!b养的!我和你拼了命!”

他抓住了左红的两手,她一脚踢到他的脸上,他一声惨叫,两手捂住了脸,血从手指间流出来。

“姜树枝!你砸碎了阿哥的头,我要砸碎你的头!”

左红向石头跑去。

姜树枝站起来,他满脸都是血,突然狂笑起来。

“左红!人算不如天算,你和吴邪生的儿子,竟然砸碎了他亲生父亲的脑袋。啊哈哈哈哈!……”

左红的脑子猛地受到了刺激,她像是触电的人,倏地平静下来。渔工停住手里的活,静静地看着左红。梁春花和孙大姐从怀疑的迷雾中走出来。

“姜工长,宝亮知道吴邪是他爸爸;他能砸碎他爸爸的脑袋?”

他仰头大笑,燕子吓得飞出库房。

“我拉着宝亮,不让他砸头,他非要去砸。报应啊!报应啊!亲生儿子!亲生儿子!……”

姜树枝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来的血,血沾满了嘴上,像是吃了死孩子肉一样狰狞可怕。

“笑死我了!儿子杀死亲生父亲!杀死亲生父亲!……”

姜树枝两手鼓起了掌。

“多么伟大的儿子呀!多么伟大的儿子呀!……”

“姜工长!你住嘴吧!宝亮也是你的儿子。”

“春花?你说什么呢?宝亮是我的儿子?”

他手指自己的脑袋问。

他仰起头哈哈哈大笑。

“宝亮要是我的儿子,他不会砸死人的头。啊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天爷睁开眼了。报应啊!报应啊!啊哈哈哈!……”

姜树枝笑得转圈圈。

“左红!你把我的头砸碎吧?”

他手指地上的石头。

“你捡起石头,砸吧!”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说。

左红惊醒了。

“姜树枝!我碎你的头。”

“左红,来吧!砸吧!就像是宝亮把他爸爸的头砸碎了一样,白色的脑浆崩得满地都是。”

左红的手发抖了,白色的脑浆像是飞溅在她面前一样,她的心在滴血。

“左红,你还等什么呢?快来吧!快砸吧!就像宝亮把他爸爸的两个眼珠砸到碎骨上,眼珠还微笑地看着你。”

左红扔掉石头,跑出库房,她站在院里仰望天空。

“阿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宝亮杀死了你,砸碎了你的头,一切罪过都是我;我要向你赎罪,你不要生宝亮的气,保佑他平安!”

炽热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

“左红,回家吧!”

梁春花轻声说道。

“左红,你看!于洪德在给吴邪做棺材。”

孙大姐手指着木匠房的门口,屋里露出了棺材的一角,传来了推刨子的声音。

“再做棺材也没有上次的木料好了。”

“唉!左红,咱们一起去看看,没有上次做的好,我到五一队把棺材要回来。”

梁春花挽起左红的胳膊。

于洪德弓腰推刨子,刨花满地,足有半米高,他累得满头大汗,汗珠频出,落在木料上。

“哎呀妈呀!这么多刨花?把门堵死了。”

孙大姐的声音淹没在了刨子声里。孙大姐拿起墙边的麻袋往里面装刨花,一直装到于洪德的脚下,他看到了孙大姐,左红、梁春花的时候,陡地停住刨子,面对墙壁。

自从于福田强奸宋玉珠之后,几年来这是梁春花和于洪德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虽然平时在院里偶遇,于洪德会马上转身原路返回,而且像是被抓的小偷一样跑了。

“春花,于洪德见到你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她倒是成了受害者。

“左红,他能不怕我吗?福田睡了他老婆。”

她望着于洪徳的背影骂道:

“没有三块豆腐高的东西!他阳痿,于小蕾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呢?宋玉珠性饥渴,为了自己的面子硬说福田强奸她,太不要脸了!”

如今,于洪德见到梁春花不仅没有跑掉,还是像以前见到她们一样面壁站着,梁春花觉得奇怪,他见到我为什么没有跑呢?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向我赎罪呢?于春花怀着一颗慈悲的心注视着他。

“洪德,给吴邪做棺材?”

他点了点头。

孙大姐摸着棺材又说:

“左红,春花,你俩摸摸,材料又厚又重。”

梁春花摸了一下棺材。

“左红,真的呀!比上次做的棺材的木料好。”

左红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洪德,这是什么木料?”

孙大姐看到他不回答,走到他身后;他向前走了一步,脸几乎贴在墙上。

“柏木。”

“柏木?没听说过呀,柏木是什么木料呢?”

孙大姐继续问道。

于洪德沉默着,他拍了拍头,仿佛是头上嗡嗡嗡地飞着一群苍蝇。

“洪德?棺材做好了吗?”

曹老大人没有进屋,声音先进屋了。

“呃,你们都在呢。”

曹老大看了看没上盖的棺材。

“做得真快呀!洪德,姚场长昨天下午拉回来的木料,你是干了一夜啊!好啊,吴邪入土为安吧?”

“曹工长,柏木是啥木料呢?”

孙大姐询问了一下。

梁春花马上插嘴。

“我们只知道红松的木料好,上次用的木料是红松的,什么柏木不柏木的?拿破木料糊弄阿哥!”

曹老头瞪起了眼睛。

“姚场长不用你们花一分钱,分场给吴邪做了两口棺材,你们还不满意?天下哪有这事儿?”

曹老大气冲冲地说。

左红和梁春花一眼眼地剜他。

“我说的不对吗?”

曹老大的大嗓门震得凳子上的刨花掉在地上。

“上次做的棺材是红松的,这次也用红松的呗,竟用破木材糊弄人!”

曹老大拍得棺材“咚咚”响。

“你真是二百五!我告诉你什么是柏木吧!”

曹老大挽了一把袖子。

“柏木比红松要好一百倍,谁家能买的起这么好的棺材,在我老家,那都是王公大臣们发丧用的。”

曹老大拍了拍棺材。

“柏木做的棺材埋在地下几百年都不会腐烂,唉!姚场长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左红和梁春花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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