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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母亲的砖坯子墙被撞倒了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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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龄被羞辱的不能自拔。

“把他们的零件割下来安在你妈的b上!让你妈妈过过瘾!”

“我把他们的零件都割下来,安在恁的b上,把恁的b塞满了,再也不能尿尿了!”

侯老四越骂越下流,禁不住做起了下流的动作。

“我给你脸了,你再敢说?我削死你!”

栾荣拿起了桌上的空酒瓶子,她摇晃着手里的瓶子说。

“哎呦!小媳妇的b痒痒了?俺割下来给恁安上。”

侯老四淫笑着说。

“是你给我安上?还是我给你妈安上?你整准了!”

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

“恁撒开手!撒开手!……”

他的两脚踢蹬着,疼得死去活来的。

“是你给我安上?还是我给你妈安上?……”

栾荣厉声问道。

“俺日恁奶奶!俺不给恁安上,俺就是粪坑里的蛆!”

“你他妈的就是粪坑里的蛆!”

栾荣把他扔倒在地上,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凶相毕露,向栾荣冲了过来;她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裤裆里,他一声惨叫,两手捂住裤裆,疼得在地上乱蹦乱跳,哭咧咧地喊道:

“疼死俺了!疼死俺了!……”

“小b媳妇!俺扒光恁的衣服,把恁扔到院里喂狗吃!”

侯老大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他刚要起身的时候,栾荣把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玻璃碴子哗啦一声落在地上,鲜血从头上流到了他煤黑的脸上。

侯老二和侯老三摇晃着身体向她扑了过来,他俩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骂着:

“烂货!俺把恁的胳膊扭掉!”

他俩抓住胳膊一起向她的后背扭去,疼得他脸上渗出了汗。

“我日恁奶奶!”

屈杰跑了过去,他一拳砸在侯老二的脸上,打得他一个趔趄,满脸开花;栾荣的左手倏地抓住了侯老三的头发,屈杰两手掐住了他的

脖子,把他拽到了桌子上,栾荣拿起筷子夹起来一只苍蝇,递他的嘴上;他的头剧烈地晃动着;栾荣的另一手把他的头按在了桌上,嘴巴对准了筷子。

“小白毛!张开你的臭嘴。”

他的嘴巴紧闭着,鼻子里发出了哀嚎的声音,如奶脂般的脸上出现了紫红色。栾荣抓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头又猛地磕在桌上,直到把的额头磕出了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包。

“小白毛!张开你的臭嘴。”

他乖乖地张开了嘴巴,栾荣把苍蝇放入了他的嘴里,他吐了出来;她又拉起他的头,向桌上磕着,磕得他的额头上流出来了鲜血。

“小白毛!你还敢吐出来吗?”

“俺不吐了,俺不吐了。”

栾荣把苍蝇放进他的嘴里,他含在嘴里,恶心得死去活来。

“小白毛!”

栾荣拉起了他的头,他浑身上下都颤抖着,两个眼睛紧紧闭上了;他翕动了一下嘴,把含在嘴里的苍蝇咽了下去;栾荣又夹起了桌上的两只苍蝇。

“小白毛!张开你的臭嘴。”

她把两只苍蝇放入他的嘴里,他咽进肚子里之后,张开嘴,让栾荣检查一下。

“杰子哥,放开他的胳膊。”

栾荣把他从桌上拽了起来,猛地甩到了一边说:

“小白毛,你要再敢奓刺,我把砖厂厕所里的大粪都灌进你的肚子里!”

侯老三捂着嘴巴,吓得眼睛都肿了。侯老大、侯老二、侯老四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了,他们仨吓破了胆,拔腿就跑到了门外。栾荣对着侯老三吼道:

“小白毛,你他妈的还不滚出去?恶心的老娘喝不进去酒。”

“俺滚,俺滚。”

他捂住嘴巴,哆哆嗦嗦地走出了门。

郭霞拍了一下桌子说:

“大妹子!栾荣给你出气了,咱们喝酒。”

“大妹子!他们要再敢欺负你,我他们的零件都割掉了;让他们再吃了。”

李凤龄感激地看着栾荣,她的伤痛渐渐地消失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屈杰敬佩地说:

“俺在老家听说过东北女人侠肝义胆,俺不相信,今天总算是看到了。”

栾荣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温柔了,她盯着他的眼睛问:

“杰子,你看上我了?”

“俺,俺,俺,……”

她大笑了一下说:

“杰子,我和郭霞都是离婚的女人,家里没有拖油瓶,你要是相中我了,你就大胆地说出来,大老爷们的,磨叽啥?”

“恁俩离婚了?”

屈瑞痴痴地问。

郭霞让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俺们都想在东北找个媳妇,在东北安家。”

郭霞的脸蛋红扑扑的,她大胆地看着屈瑞白净的脸,心禁不住跳了一下。

侯老大他们回到了工棚里,工棚是一栋砖砌成的房子,外表虽然气派不凡,但是走进屋里却是相当的简陋,两排低矮的大炕并排在屋子里的两边,被褥横七竖八地散落在炕上;大炕的中间是一条过道,过道上扔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和烟头,屋里弥漫着酸臭的味道。

“老二,老二,给俺找片止痛药吃,疼死俺了。”

侯老大摸着脑袋瓜子说。

侯老四躺在炕上,他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侯老三站在门口呕吐不止。

侯老二找到了止痛药,递给了他,他看了一眼他头上的伤口问:

“大哥,恁头上的伤口还不太好,恁到医院去缝几针吧。”

他吃完了药,破口大骂:

“奶奶个b!哪天俺们把她扒光了,日死她!”

侯老三吐得一塌糊涂,他走进了屋里。

“大哥,咱们先对付那个贱媳妇,把她逼走了,再收拾屈奎他们,最后再收拾栾荣;这就叫各个击破。”

“贱媳妇!咱们先祸害她!”

侯老大狠狠地说道。

他忽然摸着头说:

“俺的头上又流血了。”

“大哥,俺领着恁到医院去缝几针。”

侯老二拉着他的手走到了门口。

“二哥,恁再到商店买几挂鞭炮。”

“不是大过年的,买鞭炮干啥?”

“二哥,俺叫恁买恁就买,会中大用的。”

屈奎他们饭饱酒足了,他们来到了场地上,个个都喜气满满的,像是他们都娶了个漂亮的媳妇。

“岫蓉大姐,恁在垒砖坯墙呀?”

母亲把手臂上的砖坯子一块块地码着说:

“杰子兄弟,我今天的砖坯子都脱完了,把半干的坯子都架起来了。”

母亲匆忙地干完活回家了,因为里有她惦记着的几头猪,它们的午饭还没吃。她走在路上的脚步越来越快了,除了惦记着几头猪,她更惦记着家里来的渔工们的午饭,她要紧跑着回到家里给他们做饭吃。

自从搬到渔村之后,母亲更加的忙碌了起来,她不仅早早地去砖厂干活,一天三顿做饭给我们吃,到草地上割猪菜,剁菜、煮菜喂猪,还要给来街里办事的渔工们收拾住宿的地方,给他们开小灶,做些可口的饭菜吃。母亲家成了一个接待渔工们住宿的旅店。二号分场的渔工来街里办事、看病、扣网回老家、从老家回来,母亲家是他们的必经之地,成了他们理所当然住宿的地方。他们都把母亲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把母亲当成了亲人;而母亲把他们也当成了亲人,无论他们多晚来到家里,都给他们收拾房间,做饭吃,从来没有厌倦的情绪,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感觉。左红、梁春花、黄英和孙小兰看到母亲实在太累了,都热情地招呼渔工们到她们家去住,可是他们却婉言谢绝了;她们没有办法,只好帮助母亲给渔工们洗洗被褥,做做饭,减轻她的负担。

“岫蓉,你急啥呢?走得满头大汗的?渔工的饭我和春花都做好了。”

左红站在院里迎着她说。

母亲看了一眼给三个渔工盛饭的梁春花,她着急的情绪突然消失了。左红拉着她的手走到猪圈旁小声地说:

“岫蓉,你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挣的是血汗钱,一年四季供着来扎区的渔工们吃喝,你图啥呢?”

“左红,渔工们挣的钱也不多,让他们省两个。”

她的脸拉长了,一脸嫌弃地说:

“岫蓉,你只知道可怜他们;他们可怜你吗?”

“左红,我累点没关系,舍出点钱帮助他们自己心里高兴。”

她看到了母亲无怨无悔的善良的笑容,她无语了。

猪在圈里“嗷嗷嗷”叫,母亲看了一眼墙角的菜堆,只剩下几棵野菜了。她挎上篮子,拿起镰刀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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