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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生而不有,吾为在中 (第2/2页)

其大而无外,小而无内,无所不包,无所不纳,任由其间各种各样的“有”如何神通广大、如何去变化,如何去奔走于世、长久于世,也皆在“无”之中显应;

那么,其“无”和“空”便就是我们所能达到的最理想思维吗,如果仅仅只是字面上的片面理解,我想那还远远不够,因为其就只能像台机器一样,即使能够通晓出这世间的答案,万法皆空,却也依然构建不出自己存在的主观点和与现实世界默契关联的实际特性;

即使其字面上的“无和空”能够如同物理学科般将世界透彻解释,但却依然不能为人所受用,其便是,缺乏一种能够让精神和思辨性理念向外出走——于真正现实中加以运用和变动的行为力。

其便是还没能够找到“无和空”对于人而言的真正含义。当然你也可以享受在这种恬静的空和无里,如此也都是自己的选择。

所以,其“无和空”等的正确理解,归根到底于我们人的脑海中便就是:“中”这一相对特性,就是自在人心、任其外界如何左右,而吾念亦为恒守于“中”的“公道”:

即,一种不沉浸于“无和空”等求圆满求完整、或死守于圆满、完整中的不动方式;

而是能够在“无和空般的心灵‘圆满’、不缺、但饶有所需中”继续朝外出走、看守一切相对变化、清晰于世、念动于“中”和具有为生存、生命形态继续考量的神思行为力;即不会只考虑当下或是自己,更要能够思考进未来和下一代当中;并也是,以此带动了我们长达数千年对待问题时的思考能力、和所发展出的实际应用级等中医理论及发展出的诸般人文底蕴。

这里可以说,当外界的“有”是什么样时,我们便赋予了“无”与之对应的性能和角色,但“无”却始终都是一道“虚无”,看守一切或变化或不变化或又如何变化的绝对定义;

所以:“道”便是由于我们想要客观论述,而在一切的相对中所抽象定义出的绝对;

其更在于我们有理念、实事求是地去实践;(即一定不要自以为是,想当然得自己觉得要怎么做,而是一定要清楚现实是什么情况,具体是什么样,而再根据需求去做、去完善。)

因为不管发生什么,现实中真正诸多事物,都会去进行自我之间规律的相互制衡和调整;

重要的是你要不要去做,和如何去做;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地做才是真的。

不同的却是,我们的老祖宗他们并不像现代人这样具有如此多的语言方式,可以去描述、定义各种各样新奇的事物情况究竟是如何,在如此稀少的语言环境下,其便只能将其画作“符号”,而再由后人对其“符号”加以文字定义;

可就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却依然形成了我们区别于外界的“中”之思维方式,并以此形成了大爆发、争鸣般的八卦、四象、五行、风水、相术、医术、礼乐、学术、兵法、治国等等,渗透进我们日常生活方方面面等等以人为本的文化方式,可以说是相当的瑰丽了,而也以此建立了我们十分可贵的民族人文特性。

即:在各种各样“以相制相”的潮流中,万变不离其宗。

这里可以相对细节性地讲,就说:

其“无”为“中”,让万有也;法自然;便就是“道”所要逐渐展示出的规律和方向;(为:就是。)

即,你依然觉得世界有很多的未知,但“道”就是这样,在各种相对的变化中变化,却又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自性。

所以,你可以以任意地角度去定义自己的“道”,直接以透视实物般的角度出发,独一而论的去思考问题,像科学一样去理解事物,物独为有嘛;

或是遵循古人的脚步,在各种思辨性的思维中,去发现各种人与外界世界的关联,发现各种即便是科学也难以解释的“气”。

其都在于你,因为“道”归根结底就是在“无”和“中”之后所展示出的自然,就是变化,重要的是“如何去发现其中的规律”,和“以什么样的角度去发现其中的规律”,流动以及对冲,如何去做,探索和发现、实践、运用以及应用才更为重要。

让万有也,吾为在“中”。

其“中”非立场、非位置,而为“一阴一阳谓之道”和“法自然”的“变”,说是信仰也无妨,因为就是实事求是,只是以什么样的角度去实事求是。

解决问题、化解矛盾而做到真正无咎才是真的;

否则“无和空”也就只能够成为你无视矛盾、忘却烦恼、规避伤害的一道心灵庇护所;

心灵的庇护所,其最终也一定是要让它能够成为你身体当中最不屈不倒、最为信守不倒的地方,即使它是“虚”的,是“无”的,也一定要让它能够变动起来,因为其本来就是用来看守一切变化的笼统概念,让其从看守一切“元始”变化,转变成看守事物正反“两面”、善恶两面、左右两面,等等地相对性后;

“道”便就会慢慢在我们地脑海中,详细动起来,进入到有手有脚、甚至三头六臂、可以让精神在圆满中变化、朝外出走,发现具体事物以及应用的磨合阶段。

以此,我们从虚无中走来,越思考便越会接近现实,接近自然,随便我们怎么样出出境相和在现实中打个来回都行;实事求是、大隐隐于世,以此,我们便首先就能够在赛德里斯里,成为那个最能埋没人海里的普通人。

当然,如果你还有理想、有想法,你便也可以大胆地去做,遵照自己的意愿,自自然然地去分配好一切(学会好我们传承下来的理念,比如子午流注,用现代化讲,叫时间管理),一步步地去实现,因为还有什么是在真正阻碍你的,当你撇清杂念真正想要去做一件事时。

弘顽修蛮便是。

即如道在心安理得。

……

……

而当以“有”作为人性最为基础的逻辑出发点,则是很可能会在心里产生“无他”和“排他”等自我理念,其造成的结果便是自我困惑的势不两立。

因为“有”是不允许有谁随意打破他们认知的,那些所有企图破坏他们认知情况的,在一开始都会被他们所抵触,因为你是在破坏他们的安全感。

除非是这个“有”被打到习惯,习惯到开始慢慢学会和接受其他的一些理念,甚至于开始保持谨慎和细心:比如人。

人从一生下来,我们所教授给他们的都是有什么、有什么,这是什么、那是什么,等等一系列从“有”作为开始的认知学科。因为我们所能教给的,也只是我们所具有的:“有”的心态、认知或是物质等等。(而“无”便什么也不会教给你,任凭你怎么样都好,让“自然”来收拾、处理就好。)

其“有”,再比如科学:科学就是这样一个:在“有”基础上,被不断颠覆到习惯,甚至从而开始怀疑人生的“有”——好像一切都是不确定的,一切都是需要保持怀疑和严谨态度就是它了。

这没有错,因为这世界确实充满了太多的未知和可变。

科学能够形成今天这般夕惕若厉的思维方式,也是相当地不容易;能够说明的便是,其也正在像个年轻人一样,越来越努力、越来越合理地尝试着接近这个世界的相对真相。而当其科学越来越“变动”,越来越不确定时,却也恰恰正在反应,其越来越接近于世界或是生活的本质。

“有”是没错的,错的是我们对于“有”在进行格物时的理论认知是否正确,我们是以什么样的角度去审视它。

人生的意义都是自己定义的,“无”是不必外求的,道都是靠自己的,有人帮助,团队合作,那是自矩遇迹时的福分,很感激,大家在一起共同协作、分工协作,毕竟团结就是力量;没有人来,那就自己胜任,也无所谓。

这才是以“无”作为底层思维逻辑出发点的人,因为我们把最主要的精神、精力、信念等等极大的“愿力”状态都集中、寄托在了自己本身上,从而便是达到了一种能够收拾精神、自作主张的最佳状态。而得到地结果,其很可能便会是:自天佑之。

因为我们思想头脑里从来都是靠自己,不会想着从别人那里获得些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独立自主,即使我们表面看上去也是“有”——有生命体的,但在我们的内心里,那份思维最底层的逻辑出发点却是“无”的。

所以,便是我们会很清楚地看到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我们不会过多的要求他人怎么怎么样,除非是这个“他人”是真的危害、或是出现了危害其他人或是集体的可能,我们才会去给予其警告、收拾。

从人性角度上说:从“无”看“有”的好坏、是非善恶,等等相对品性,什么都清清楚楚,什么都是明明白白。

因为“无”是没有企图的,即使他看到了你人性的弱点,也无需会去想到趁人之危,利用你,或是驾驭你;相反,或许还会损有余而补不足,予你以真正的公道,授予你保护自己和让自己与外界协调的方法。

……

一个头脑里有“无”的人,和一个头脑里没有“无”概念、或是没有生活在“无”文化环境里的人,于安静、安居乐业、与世无争的自然、淳朴生活环境状况中是很难观察得出的。

而一旦让其通过一定的资源和遇迹长时间地增长达到一定的主导或领导地位,那么其便必然便是开始站在了“有”的基础上,而其那份保持在内心里,是否依旧还能够以“慈悲、善”等正向能量为出发点,而其是否又真的能够在内心中形成“心有万物”、“将心比心”、“有他”般的“公道”思维能量,便将是会决定着:这个由他或他们这个团队所带领的群体,其在遇迹时的“导向性”行为是否正确、其于更大的突发环境中是否能够长久的关键原因。

“道”是人为从“无”开始的自然认知状况;以其形成的“中”和“公道”思维能量,则是在人为的“道”已“有”的基础上,通过观察,得出的应对思维方式。所以,以其依然是以“无”的角度出发,去审视和相对待于这个世界的种种现象,具有“有他”精神;

而得道和了解道的第一步也必然是从“有他”开始,即,你的起心动念间,所导向的举止行为,是否会是考虑到他人,是否觉得影响到他人、他物。

其大概就是相互理解罢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其思维的出发点从来都是这样。

我们的文化从来都是从道的“无”中而来,看不到这点,就会是转接到人性本善或人性本恶两者之间的对论;

说句不好听的,你我皆星尘,我们的“身、心”都不过是块被环境不断打磨的石头罢了,只是在当打磨形成了自己的主观意念后,懂得了一套如何与外界进行更好周旋、以相制相的方式罢了,觉得有了便有了,觉得没有那便没有,期间或经得住诱惑,或经不住诱惑,或能够更胜一筹,或不能够更胜一筹;或在想要去做出一些事情时,弘顽修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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