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风平浪静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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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除魔殿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以后,不知不觉间,到了开春的日子,这段时日,昆仑墟毫无动静,平静的让人可怕,昆仑墟也好,三司长老也好,仿佛云雾之境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如常。
昆仑墟没有追究任何人的责任,那日女帝,北辰国帝君,虚极山庄掌门,拦住昆仑墟的去路,轩辕璞也没有对其发难,最诡异的是除魔殿像是在世间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
五洲之人惴惴不安,人心浮动,在这种气氛下,李怀恩同樊炽,陈寒老将军商议先各自回去,静观其变,随后又修书一封送往古耀国。
事出反常必有妖。几日过后,李怀恩集结好队伍,准备返回东洲。
倒春寒来的猝不及防,回程的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位拦路之人,洛丝雨下马查看,睡在大路正中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剑阁刘毅。
洛丝雨正要开口询问,不料刘毅出口道:“我不是找你的。”
“李怀恩何在?”闭上眼睛,刘毅慵懒的问道。
翻身下马,李怀恩与洛丝雨对视一眼,两人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刘毅看上去并无杀气,听语气似乎只是想与李怀恩聊家常。
“多谢当年刘公子仗义相助。”唤出破剑,李怀恩真心感谢道。若不是当年在铸剑山有他相助,这破剑也不会成为自己的命剑。
他能有今天这番造化,也多亏刘毅当时动了恻隐之心。
“当年之事你不必谢我,”刘毅站直身体,问了一句;“我父亲可有遗言,留给我。”
“留给我”三字说的极轻,多亏李怀恩耳力好。李怀恩知道刘毅为何有此一问,因为“剑道无极”,要不是刘掌门在生命最后一刻进入他的命剑,李怀恩也无法学会剑道无极,剑道无极最重要的是“无极”二字,那个时候李怀恩在刘掌门的“无极”之中,当然能见到刘掌门。
“有”
“他···我父亲说了什么。”犹豫片刻,刘毅还是问了出来。
“父母爱子之心从未负你,你若想知道剑阁的一切,就去破破崖找到莫之应,他让你记住一句,破破崖上破破子,千日花开便可现。”
“爱我,哈哈,他说爱我。”刘毅笑的有些狰狞,嘴里还喃喃道:“谁信,谁信,我不信,我不信。”
李怀恩高声对他说道:“刘二公子,我相信你的父亲。”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刘毅,“铮”的一声,刘毅拔出冤鸣剑,朝李怀恩而去,一个躲闪,两人只过了两招,便停在原地一动不动。
变故来的太快,洛丝雨毫无防备,身后的士兵后知后觉的亮出武器,可是两招之后两人便以诡异的姿势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观察了许久,洛丝雨反应过来了这是剑道无极,两人在无极之内,谁也帮不了谁。为了李怀恩的安全着想,洛丝雨命人就地休息,说完便为两人护法。
入夜后,刘毅率先从无极中出来,嘴里连呼道:“不可能。不可能。”随即口吐鲜血,直直地昏死过去,倒在一旁。
李怀恩紧跟其后,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一把扶起刘毅,洛丝雨立马上前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这无极当真这么厉害?”
李怀恩摇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在无极之内,我一直站在刘毅的身后,看不清楚他的举动。”
这可是剑阁二公子,按道理李怀恩的剑道无极是逊色与他,可为何刘毅口吐鲜血,而李怀恩好端端的。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本事把刘毅拉进我的“无极”之中,我们进入的“无极”是刘掌门残留在我的命剑之内的。”李怀恩扶着昏迷不醒的刘毅说道。
他思索道:“想必是刘毅看见什么,才让他气血翻涌。”
命剑之内残留的“无极”,李怀恩从未参透过,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没想到这是刘掌门留给自家儿子的,现在破剑之中再无一丝一毫刘掌门的痕迹。刘毅到底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他不得而知。
不能对刘毅弃之不理,刘毅昏迷不醒,回东洲的路程已经耽搁不少了,与洛丝雨商议以后,决定带人回东洲,那时候刘毅醒来,要走要留随便他。
李府别院,回到东洲已经半月有余,刘毅还是迟迟不肯醒来,铁章书沉思道:“他应该是不想醒来,不愿意面对,他在逃避着什么。”
东洲已经收回南部,路风载和钱七七暂时留在南部,铁礼返回东洲大帐,汤湛从西部赶来大帐商议昆仑大战事宜,众人齐聚。铁章书本来想在大帐摆上筵席犒劳犒劳他们,但是又怕年轻人拘谨,索性便让他们各自散去。
这一群人转头就去了李怀恩的李府,用汤湛的话来说,这李府虽不是东洲最好的府邸,但是它却是东洲最自在的府邸。
李府没有下人,只有一个管家,然后就是红袖,红袖孤僻不愿意见人,更别谈和他们饮酒,李怀恩厨艺也不精,只有酒,没有下酒菜,几人抱着酒坛子干瞪眼。
这时候江半安及时出现,他身后跟着大帐的侍卫,定睛一看侍卫手里提着的全是食盒,命人放下食盒,江半安说道:“这是大帐命我送来的。”
“知我者,家父也。”铁礼高兴道。
铁章书知道他们定要去李府庆祝,一定是有酒没菜,又见江半安眼红心热,干脆放了他一道去李怀恩哪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江半安兴奋道:“李哥哥,我来了。”
洛丝雨:“叫一声姐姐听听。”
“姐姐。”脆生生的一声姐姐,洛丝雨心都化了。
路风载虽未回来,但是托人给李怀恩带了一封信,信上说,钱七七与他在战场上经历了一些事情,如今两人的关系已有些破冰的迹象,他在信上洋洋洒洒全是心中愉快之言。李怀恩倍感欣慰,也替他开心。
汤湛走过来,挽着李怀恩的肩膀道:“信看完了就过来喝酒。”
酒过三巡,李怀恩拿起桌上不知名的水果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未见过,身上全是刺。”然后又闻到一股臭味,指着盘子里黄黄的东西,“这是什么拿走,这都臭了,要吃坏肚子的。”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见铁礼在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全是从你助东岛拿来的,想必是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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