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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们那时也很聪明灵动 (第2/2页)

原因也许是我与兰在村庄与学校都是有那么一点点“知名度”的人,

所谓的“知名度”就是读书学习“还可以”,

再加上是一个小村庄,

消息传播的距离短,

来回的速度总是要快些。

这世上任何一件事情的传播,

都如第一个“病毒感染者”一样,

事后已很难“究根问底”,

你不知道一个“感染源”是谁,

或通常可能是有多个“首位传播源”,

向四面八方同步扩散,

就如我们那时候,

喜欢成群结伙地并排并肩地站在村里的那个大池塘边,

一齐向池塘的水面,

扔上一块小石子,

发出“咚”的一声,

激起白色的水花,

然后形成一阵阵从中心往四面扩散的涟漪。

“消息”首先是从学校开始传播的,

但那时候的我们还是很纯朴,

班上的同学们,

只是对我“调侃似的嘲笑”,

下课时把我围在中间问这问那,

但主要问的是“是否兰真的骂我小流氓”这个能引起他们“激动与好奇的问题”,

每当“此时”,

我都哭笑不得,

从涨红了脸,

再到摇了摇头沉默回应,

再然后他们哄堂大笑后渐渐散去。

兰在学校却仿佛不受影响似的,

依然做她的“三好学生”,

毕竟每一所学校对品学兼优,

而且还“长得可以”的女生,

总是会受到“特别的包容”,

就如我一样,

因为是班上的“尖子生”,

班主任没有对我正面教育过,

只是偶然有一次课间,

有意无意说,

同学们,

你们真的还好小,

很多事都还不明白,

早恋这事还是先忘了吧,

目前的主要事情就是读书学习,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然后班上出现一阵短暂的“躁动”,

我立即感觉到仿佛有几千只眼睛“涮”地往我身上射来,

那一瞬间,

真恨不得自己是“叔叔们口中经常说到的穿山甲”,

一个“嘭”的一声,

钻入地中,

破土离去。

村里的有些叔叔阿姨如在放学的路上看见我,

则也会调倪似的笑着说,

哟,

这不是我们的“小流氓”吗,

放学了?

然后哈哈笑一番,

有些还喜欢用食指与拇指,

在我脸颊上捏一下。

我受完“这些特别照顾”后,

就跟一只小牛犊受到惊吓似的,

一溜烟就跑了。

消息从校园传到村庄再传到妈妈的耳中时,

她先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中午放学一回到家,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嘴唇动了动,

欲言又止,

终究没有说什么。

在午饭桌上,

吃到一半、时,

突然看着我说道,

妈妈也不是要你这辈子有多大出息,

但如果你现在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有些“不务正业”的事终究会害了你。

我避开了妈妈的目光,

默默地听着,

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向嘴巴一口口扒饭。

况且,

你叫秀与她外婆会如何想?

妈妈过了一会儿,

继续说道。

《每日写作》No.0185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番外篇五)

情感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

有着美丽但也非常凶猛的浪花,

有时它也风平浪静,

海面一片宁静,

海面之下,

却“暗流涌动”,

你一头冒然扎进去,

同样有被“大海吞噬”的可能。

大海有时美的让你心醉神往,

有时也会因充满“滚滚惊涛骇浪”让你胆战心惊甚至心酸绝望,

就算你对着她大声呐喊,

她也听不到你内心的呼唤,

依然“无情”地继续一阵阵巨浪拍打着沙滩,

拍打着海岸悬崖,

拍打着你心灵的彼岸。

在情感的巨浪面前,

我们其实自我感觉很渺小,

也许你曾站在“它的海滩上”,

指着她说我一定征服你,

结果到后来却“遍体鳞伤”,

但随着岁月的流逝,

你身上的“遍体鳞伤”,

都成了格外健壮的地方。

她会给你“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绝望,

也会给你“海阔天空”的宽广胸怀与舒畅,

会给你“风平浪静”的悠悠浪漫,

也会给你“巨浪一跃而起”的激情欢乐。

为什么妈妈说,

秀与她外婆会如何想?

我听后扒饭的右手突然停顿,

把原本因默默听妈妈唠叨而低下的头抬起,

满嘴饭粒的惊讶地看着妈妈。

妈妈微愠的表情,

如阴转晴般,

突然笑了笑说:

你看你,

说过多少次了,

现在吃饭还到处都是,

你看下你前面的桌子上全是饭,

你嘴巴怎么老像漏斗似的?

说完,

妈妈起身,

正想用手把我满嘴饭擦去,

我抢先一步,

快速用左手一“擦”,

然后傻傻地向着妈妈一笑。

妈妈继续笑着,

缓缓坐了下来继续吃饭。

我扒了几口饭后,

盯着妈妈怯生生地问道:

妈,

你为什么说秀与外婆?

妈妈看了看我,

微张开嘴,

欲言又止,

终究没说什么。

秀如往常一样,

会在晚饭后的家庭作业时间,

来到家里与我一起做功课,

在周五与周六的晚上,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

秀的外婆允许秀与我在一起比平时多呆一两个小时。

那时的乡村经常黑灯瞎火的,

因为供电不稳定。

在停电的周末夜晚,

我们那时就点起了煤油灯,

搬着竹椅到屋前的“晒谷场”上,

坐着看天空的星星与月亮,

又或是拿着我心爱的竹笛吹奏歌曲。

依稀记得那时吹的歌曲主要是那时学校教的“革命歌曲”,

如《王二小》《学习雷锋好榜样》《时刻准备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等等,

当然也还会吹奏些当时电视上的主题曲,

如那时的《新白娘子传奇》的歌曲《千年等一回》《渡情》等等。

到了夏天,

村里的夜晚更是热闹,

夜空几乎都有月光照着,

在周围虫吟娃叫声中,

在虫儿飞荧火虫飞舞蚊子嗡嗡叫的夜景里,

我们在屋前,

一边扇着扇子,

一边在晒谷场上跑来跑去,

有时会从自家的西瓜地里,

挑拣一个长熟的大西瓜,

从“冬暖夏凉”的井里打一桶水,

把西瓜往桶里一放,

以达到“冰镇”效果,

放到差不多一二个小时后,

用菜刀一划,

冰爽的瓜瓤“豁然而出”,

那是夏天最“美味爽口”的食物。

在我们家乡,

那还有一种男女老少都喜欢的一种类似于“单口音乐剧”的单人或双人“演唱会”,

我们客家人称之为“古文”。

所谓“古文”就是一种说唱结合的曲艺形式,

通常由一人独奏独唱独说一则故事,

有一种有乐器伴奏的说书的味道,

常用的乐器主要是二胡,

有时会有几位帮腔与乐器伴奏的说唱人,

他们一起通过说唱弹拉的混合形式,

把一则通常是古代发生的故事,

“娓娓动听道来”。

那时在夏天,

全体村民皆喜欢围坐在家乡祠堂前那一大片晒谷场,

在月光的照耀下,

如观看露天电影似的,

一边扇着风一边悠闲地听这种“古文”戏曲。

我与秀也经常跟着大人们,

搬着一张小凳子,

挨坐在一起,

用充满好奇之心,

半懂不懂地“欣赏”这种“古文”戏曲。

这种戏曲让平时寂静的村庄夜晚,

变得格外热闹非凡,

晒谷场旁边的那口,

接近3000平方米的池塘里的平日里“呱呱叫”的青娃与不知名的吟叫的虫子,

也都“安静”了下来,

仿佛也“静静地束起耳朵”在欣赏。

我与秀经常听到一半时,

就会离开“音乐说书现场”,

加入到池塘边草丛里孩子们一起捕捉各种夜空飞翔的虫儿,

但通常都是一闪一闪如天上明亮星星的发着绿色荧光的荧火虫。

那种追着一群荧火虫跑,

闯入各种草丛与荆棘间捕捉的童年时光,

到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依然回味无穷,

如同那时候经常偷吃爷爷亲自养殖的蜂蜜,

如今依然甜蜜,

“回味”在舌尖,

回味在心田。

你真的喜欢那个兰吗?

有一天夜晚,

秀在旁边做完了作业,

一边收拾着她的作业本与书放进书包里,

一边目光朦胧地看着我问道。

我的视线从华借我一月的《格林童话》书上移开,

盯着秀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脑袋微微一歪,

轻轻“恩?”了一声。

秀的眼神如夏日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一眨一眨地望着我,

微微迟疑了一下之后说道:

你现在与兰怎样了?

我听后全身一怔,

慢慢放下手中的书,

然后撇了撇嘴,

轻移注意力用右手轻轻地挠了挠后脑勺,

一幅惭愧又羞涩的眼神,

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秀回答道:我与兰没什么….…那都是因为与华他们打赌才……那样的……何况人家根本没看上我,我以后都不会想她了。

秀一直盯着我看,

脸庞从浮现微微埋怨的神情,

到慢慢转变成开心的神情。

哦,

是吗?

秀微微低下头,

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轻轻地“恩”了一声。

秀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

浮现淡淡蒙着阴影的红晕,

煞是可人,

她轻轻地抬起了头,

略带少女特有的羞涩,

目光倾斜地望着我,

怯生生地说,

我……我听到我外婆……好几次说对你妈说……

长大后……要……要……把我……

秀越说越吞吞吐吐,

两颊的红晕如山间夕阳刚落下后“生出”的火烧云,

越来越红,

她扭转头望着她眼前收拾整齐的书包,

再也不敢看着我,

然后突然“猛地”一头扎在书包上,

双手一圈,

如沙堆里的驼鸟似的,

把头埋在“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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