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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祖母的规矩 (第2/2页)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78

花儿般的年纪,也许都拥有花儿般的幸福,那花儿般轻盈的步伐,走的也许不一定坚定,却充满着自由。

花儿,也总是会被风一吹,吹至充满花香的天空,天空之下也许还有一双双羡慕与赞叹的目光,你越飞越高,随风上升,但风住之后,你又同样,也会“降落回”人间。

花儿与少年的情感,如花儿飘荡着的天空般蔚蓝,也如前者飘出来的花香醉人,同样如花儿之花瓣一样纯洁清澈,但一场暴风雨之后,也可以“落花依然人独立,微雨依旧燕双飞”。

但情感与是否处于花儿般的年纪,不会是必然的“恒等式”,换言之,花儿般的年纪,未必你的情感世界就美丽如花儿,如花儿般的情感,即可以其“飘在天空”之时,亦可以发生在它“花落”之时——无论花开花落,我亦永远相随;无论云卷云舒,你亦不离左右。

如花儿美好的情感,总是花儿般年纪之人如“流水朝宗,百川归海”般的“向往”与“追逐”,甚至奉其为“圭臬”,但往往却是“碰得一头雾水”,留下一声“叹息与惆怅”。尽管如此,仍还是有不断的后来者,继续踏着前人之“辙印”,义无反顾的继续前行。

可想而知,美好的情感,即是一种理想,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愿全力去追逐的一个目标,尽管知道“前方会留给你伤痕累累一身”,但你也总是无怨无悔,“死性不改”。

仿佛医院入职满百天这个日子,与满百宴这件事,此二者共同成了我来这座小城医院工作后的一个分水岭,或者说,是我与那一圈交际圈子交往走动的更亲密的一个分水岭,再具体说就是,我与艾姝与诗瑶等同事“走”的更近了。

当然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还在我与欧阳清之间,更准确地的说,我还依然与原来一样,在某个“暗暗”的角落默默关注着她,尽管她身边已有“爱之如一”的“邮差”——后者也与我们成了好朋友,但还是不知不觉地已在“心房”留了一小块空间给她。

但那块空间却很隐秘,如电脑硬盘中被“隐藏”的一个文件夹,如日记本的中的一句若有所指又不言明“对象”的一段相思文字,也如那时我刚刚买的那支新手机中一条上了锁的不想被人看见的“短信”。

同时,却有一股“隐隐”的罪恶感“迷漫在”左右心室,每当偶尔偷偷想起欧阳清时,就会有一股酸酸的甜蜜,特别是偶尔遇见她与邮差——唐颂大哥一起手挽手走在黄昏下的长街时,那股夹杂着酸与甜蜜之中的酸之百分比会立即上升占比至90个百分点以上,而仅占有不到10个百分点比例的“情思”甜蜜也就立马显得“忽略不计”了。

每次这股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时,又很快会被“理性系统”打压了下去,就如那时新手机上的“绿屏小游戏”——打地鼠似的,一见“酸酸的老鼠”冒出来,“理性的木锤”就会给它一个“当头棒喝”。

其实这样也挺好,我经常这样暗暗地想道,能在暗处默默地守护她,远远看见她,心里默默念着她。

欧阳清是医院的老员工了,比我先入职五年,但却没有比我大多少。她偶尔也与我开玩笑说,我与她弟弟一般大,她就是我姐姐,以后叫姐姐。我听了后不置可否,还是依然叫她欧阳护士长。在她面前,我心里总是很尊敬她,也不敢随意开她的玩笑,但她却仿佛没有“关注到这些”,反而经常拿我开玩笑。

那种时刻,我的心其实是“扑通扑通”跳的,如小时候家乡雨后池塘岸的“潜?青蛙群”,用树枝一赶,一只又一只陆陆续续争先恐后的“扑通扑通”跳入池塘——欧阳清却跳入了我的心湖——我想,那也许就是一种“单行道不能也不敢逆行”的“相思”吧。

“分水岭”还在于,我与诗瑶之间,她原本有个男朋友,像是巧合还是有意无意,他与她刚刚分手。或者说是诗瑶从分手的阴影中已彻底的走了出来,更巧合的是,她的前男友袁敏青被分配到我所在家乡的镇政府工作,据说是“历来惯例的政府公务员下基层锻炼几年”,以此作为未来调回县城工作的一个“门槛或筹码”,或许叫“充分必要条件”,更“合适一些”。

我与艾姝,则又完全不同,她从不忌讳与我说什么话题,也是与我最“臭味相投同气相求”的一位女同事,最能懂我的心思,我也最能理解她某句话的深义,但唯有一点,我从不敢告诉她我对欧阳清的“罪恶想法”。

艾姝按说应是我最情投意合的一位女性,甚至偶尔开玩笑的“过火”她也不会心存介蒂。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会来宿舍帮我收拾一些她认为不整齐的物件,尽管我自己觉得那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乱中有序”的艺术,但她却不同意,经常说,男孩子不能太邋遢,我学过点心理学,环境是一个人内心的投射,你所处的环境整洁了,你内心自然就“从容干净了”。

我只有苦笑,眼里只有对她充满着感激,心里有一丝被她“照顾”的不好意思与尴尬。她却“若无其事”,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你别想太多,我对你没意思,况且你年纪太小了,不是我的菜,我只是你当小兄弟罢了,你也不可以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再次苦笑,只能自我解嘲回答,说,我只不过是一只刚入院的小菜鸟,对您老人家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听到你这么说不会喜欢我这只菜鸟,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疑问”终于如现在窗外夜空中挡住圆月的云雾散开了一样,如今,我的心空像被月宫的嫦娥姐姐用手电筒照亮了,顿时清晰明朗了许多。

艾姝的“标签与招牌笑”又开始了——鼻子皱纹一圈一圈,鼻尖小黑痣随之一动一动的笑了起来(痣的部位,就像小时侯看电视剧西游记中,那只诱惑唐三藏的印度籍玉兔精鼻间的饰品处),说,你呀,就是个书呆子,刚从学校出来的“恶习”还没彻底改掉,我看你在学校也经常这么哄女同学开心的吧。

我马上上身一挺双脚一立正,举起双手左右摆了摆,说,我发誓——向佛主……还有……向……

艾姝再次笑得前仰后合,带着“标签笑”,左手指着我,右手往后插腰,喘着气说,还有朱什么?

我说,向你保证,我在学校没这样……。

行啦行啦……她停止了大笑,但依然带着笑意地打断了我的话,说,不过,你这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挺合我口味的,我开始慢慢喜欢上你这小子了。

22.20

No.0516-0517《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79

进入情感世界,如进入了一个迷宫,有时你会找不到来时的人口,还会阴差阳错的进入你原本从未想过要进入的岔道口,又在那个岔道口徘徊之时,遇见了某个人,她(他)有时不是你“对”的人,但却又是刚好出现的那个人。

又或者是你徘徊在迷宫的十字路口之时,因某个同样迷路的路人,给了你一个能抜开云雾提起勇气继续寻找出口的微笑。

就因为这一笑,你找到了自己,但很快又迷失在她的微笑中,你们双双结伴而行,继续探索情感迷宫,也许依然有恐惧,却多了一份勇气——你们合作携手走出去的勇气。

我当然知道艾姝所说的[慢慢喜欢上我这个“小子”]应是她一惯的玩笑话,至少是疑似玩笑,就像那几年“非典型肺炎”流行一样,,一遇见体温异常者,首先考虑的就是疑似非典”。

诚如她一惯所言,我不是她的菜,反之,我好像也认为她不是我的菜。

但我也同样要向耶稣基督佛主发誓,凭良心讲,对她偶尔的邪念,终归是有的。

毕竟艾姝,在医院里至少是半公认的美人坯子,但这种邪念,往往是一闪而过,也自觉的“彼此”都不可能是彼此的“彼此”。

我确实在非公开场合,不经意间在医院小范围空间内,曾经说过目前一二年不愿意谈情感这回事,也非正式的说过,不喜欢与比自己大的女性谈感情。

当时我这样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理论与理由”支撑,完全是一个“礼貌性”的“婉言谢绝”,因为诗瑶当时刚在失恋中,她听到的这句话,也应该是有人张罗我与她之间的事之人传到她耳朵的。

谁知在“满百宴”上她说了出来,这自然就把一个“标签”贴在了我身上,或者是一个“符咒”贴在了我的心里。

所以对艾姝,没有非份之想,哪怕她刚刚说的“渐渐喜欢上那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臭小子”——尽管我从不认为我年纪还小。

但这个“符咒”虽然对我与艾姝之间有效,却难以在我对欧阳清上起效,因为,我是真正的对她动过邪念,也曾经对她有过幻想,甚至深深的心动。

但这种“心动”,我也很难给以其一个“限定”,或是难以归类:是我爱上她了,还只是一种单纯的心动?

姑且称为“暗恋”吧,因为再说“爱”,内心,真的已“伤不起”。

我与艾姝如姐弟般的亲密交往,最开始,难免有闲言碎语流传在医院,但艾姝总能一笑了之而对待,也从不解释什么,反而还很公开地故意说,是啊,我喜欢姐弟恋,马上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起初当然有些好事者来求证,每次我都要哭笑不得的解释没有那回事,随着时间久了,慢慢大家也就“散了”,“几回狼来了之后”,就没人信了,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职场的“桃色新闻”,与坊间流传的“谣言”,其实都是“一丘之貉”,都像鬼,传的越吓人,越传神,往往都是假的,到最后,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被“谣言”

者大方地甚至夸张变本加厉的公开承认,鬼们反而“无趣的消失”了。

当然,医院同事们传言我与艾姝之间,更多的是关心的善意,而非有什么恶意,但同样的,慢慢的大家也就知道了,我们只是单纯的如姐弟般的好同事,好朋友,好知己。

我也许不信男女之间有这种单纯的关系,但至少,艾姝信。

最后,我也不能不信,也不敢不信。

因为,她也偶尔对我有“暴力行为”。

艾姝“喜欢”动武力,这或许还与她曾经的一段情感经历有关。

半年前,她与做刑警的男友正准备谈婚论嫁之时,却受到了前者父母的强烈反对,说后者工作性质的特殊性,没有安全感,平时生活也聚少离多,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是要有一个安稳的生活才会幸福,最好能找个老师或同行什么的过一辈子才踏实。

一开始,像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父母越反对,两人越要“紧紧地在一起”,但随着一个经常在外地执勤,一个在这里“苦苦守望”,久而久之,也就慢慢被时光磨去了“激情”,终于还是艾姝提出了主动分手,男方也“迫于无奈”,知道自己无法给艾姝一个安稳的生活,还是答应解散那段坚持了“七八年”的长跑恋情,艾姝称她这段感情的经历为“八年抗战”。

[你前姐夫真的很不错……]她“形聚神散”的目光看着我,在她一边为我收拾房间,一边与我讲述她的“长跑情感史”的最后,悠悠的“总结”道。

[看来,你当时真决定过要与他长相厮守了,都叫我喊他姐夫了……]我调倪道。

[他就是你姐夫,我不避讳这一点,因为我真的很爱他,我也已打算非他不嫁……但很讽刺的是,到最后,还是我辜负了他……我放弃了……]说完,她叹了一口气,为我收拾好最后一件衣服,放入了壁橱。

[是挺可惜的……你为什么不坚持到“抗战结束”的那天?]我望着她清瘦白皙的脸庞,那秀气鼻尖上的小黑痴,依然清晰可见,引我微微动心。

[是啊,八年抗战结束了,所以我们分手了……]她“哼”的冷笑了一声,仿佛是在笑我的话,又仿佛在嘲笑她自己的曾经过往的放弃。

[艾姝……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焦急的摆了摆手,忙着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坚持了这么久,也许再坚持一会,最困难时刻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下,我们也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艾姝……你真懂我……我正是这意思……]我感激地望着她,嘴角向上一弯,笑了笑。

[我是你大姐……哪有大姐姐不懂弟弟的?]说完,她又冷冷的哼的笑了一声,不过这次是不屑的冷笑。

[烦死了……我不喜欢姐姐……我最不缺姐姐了……我从小到大,一直想要个妹妹……]我骄傲地双手抱胸,目光斜视着房间的天花板。

[你是想认我作你妹妹?想的怪美……但做梦吧你……]

[当然不是……谁要你做我妹妹……]我依旧望着天花板,头也不回的回答。

[那是啥?……]艾姝好奇的问,并走近我,拉了拉我的手臂。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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