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生活的意义 (第2/2页)
我则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望着她们，微微笑了笑。
［怎么样，我这外甥女不错吧，你还不想来？你们先处处看……］方老师慈柔地抚摸着晓格依偎在她身上的头，对我淡淡一笑的说。
［啊……你亲外甥女？］我惊讶的问道，身子一挺，坐直了身体。
［是啊……怎么了？］方老师说。
［没……我……我只是没想到。］我尴尬地回答，直直地看着一脸白净的晓格，细看，与方老师还真有几分相似。
［是的……这是我外婆。把我从小带大的外婆，像我奶奶一样，所以我都把外婆叫奶奶。］晓格双颊已绯红，微微垂着头，并斜视着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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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师哥……你那天在艾姐姐窗台下弹吉他的样子好帅啊，我被你弹的心都乱了……就像看见当天那醉人的夕阳余晖一样。］晓格说的飞快，带着一脸的兴奋，并圆睁着大眼睛望着我，双颊不知是因为面前“火锅”的温度，还是因为兴奋，变得更红了。
［是吗？］我略微腼腆地笑了笑，笑的有点勉强，我还正为帮敏青向艾姝表白这事，心里一直都很愧疚，因为弄到现在，我与艾姝仿佛要走到一起，敏青却仿佛“默默”地退出了，而且这几天，他又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这更让我内心生出一股罪恶感。
对这事我还有另一些心里困扰，因为经常会碰到同事们对我的“盘问”，比如问我是不是爱上了艾姝了，弹吉他弹的那么深情？又或问，我为什么那么有才，为什么不弃医从乐等等之类的问题，其中有淡淡的嘲笑也有些是调侃，当然，也有些是对我的“称赞”。
［是啊……那天我刚好在宿舍，正准备开窗户看夕阳落下的金色余晖时，就看见你与袁敏青在下面演奏歌曲，你弹的是王力宏的《唯一》，好听死了……我以前就最喜欢这首歌。］晓格双手先是相互重叠着放在餐桌上，说完后，双手又举起，双手手掌合并在一块，斜斜地放在左脸颊，整个身体轻轻地摇晃着。
［你看看……这死丫头，一碰见你，就把持不住了，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一花痴，小萧，你知道吗？前几天，她自己来问我说，那个弹吉他的是谁啊，我好崇拜他啊……］方老师装做一脸鄙夷与嫌弃地看着晓格说，时不时还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哎呀……奶奶，哪有啊……羞死了。］说完，晓格把整个身体缩到了方老师背后，并用后者手臂衣袖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方老师看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而我则再次尴尬地跟着笑，看着晓格越来越红的脸，我有一个瞬间，内心微微一动，而且有一阵的迷失，分不清眼前这个场景，是真实的，还是我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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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573《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20
［上菜了……上菜了……先吃了，肚子都饿了……］一个声音“闯进”了我的耳朵，停顿了一会儿之后，那个声音继续说：［喂……小萧，你愣着干嘛？在思考人生吗？快吃了啊……］
我意识一恍，如从“白日梦”中清醒过来，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场景，只见对面的方老师已拿着筷子在夹火锅里的菜，而旁边的晓格，则嘴含着筷子，吃吃地看着我笑。
我马上拆开了筷子，也开始向火锅里夹菜，我好不容易夹起了一块滑溜溜的“客家鱼丸”，迟疑了片刻后，我上身一欠，送到了方老师碗里。
［嗯嗯……谢谢］方老师一边吃，一边有点含糊地说，随之她侧过脸，望着晓格，继续说：［快，帮你萧哥也夹一个。］
［不用了……］我马上回答，很快自己随意夹了一块青笋，往自己的碗里送。
［来，师哥，我给你一块鱼头，我想你会爱吃的，补脑。］说完，一把放到我碗里。
［不用不用……哦……谢谢。］我先是客套的推辞，后只有充满感激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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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萧，你觉得晓格怎么样？你给个话。］方老师一边吃着，一边看了看我说。
［这……挺好的，既活泼，又可爱的。］我只有如实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毕竟刚见面，只有这个初见面的基本印象。
［这丫头，从小有点被我宠坏了，小萧，我不拿你当外人，与你说实话，晓格从小就挺懂事的，除了有时在平时生活有点“叽叽喳喳”吵闹的话，其他性格都挺好的——］
［奶奶，我哪里吵啦？］晓格插话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嘴巴微微嘟着，并撇了撇嘴，侧身看着方老师。
［挺好的……刚毕业的小女生，总是比较开朗。］我打圆场似的解释道。
那顿饭我没怎么吃好，因为内心里在纠缠，面对方老师的热情“招待”，我一方面无法拒绝，一方面通过初次见面，晓格确实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好的意思是，她基本符合我心目中一个刚毕业“天使”的形象：活泼可爱，懂事乖巧，工作上也尽职尽责，因为在医院中，护理是最辛苦与最考验服务与耐心的工作。
有人说（是我自己说的？），如果“上面”真有天国，天国上的天使，不一定都穿白衣，但穿白衣的，往往都是天使。
无疑，通过我与晓格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直觉的判断与理性的推理上，“双重”地得出一个结论：秦晓格，是一位合格甚至是出色的白衣天使。
也就对她有了初次见面的“好感”。
这其实是一种“内心的多重诱惑”，把我内心的那个“叫欲望”的魔鬼，给慢慢地激发了出来，只有通过自己的意志力，只有通过内心与理智的大脑之间的对话，把魔鬼深深地“捆起来”，把它硬生生的“打入到心智深处的大牢”。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见一个爱一个，这不是一个男生该有的“道德”，更不能做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自己虽然做不到那些历史上伟大人物“正人君子”的一面，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做一个“小人”，或至少可以选择让自己不“见异思迁”。
［师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从火锅店出来，方老师的有意安排，自己打车先回医院了，把我与晓格扔在路边，叫我慢慢送晓格回医院。
此刻，我们正缓地缓一前一后，又一后一前地行走在两边霓虹灯闪烁的敏华街道上。
［没……没有……］我微微转身，看了看自己斜右边身后的晓格说。
［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也不等我，只顾自己往前走？］她微微埋怨道。
［哦……］我调整了下脚步，停下了行走的脚步，有点尴尬地再次看了看她，觉得自己刚才心思放在思考前面的问题，把她给忽略了而感到愧疚。
［对不起……晓格，我不是故意的……］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没事，师哥，我就是随便说说的。］她左手捂着嘴巴笑着说，并开始与我并肩同行。
［晓格，我想与你说……你是个好姑娘……］我迟疑了一下，想与她说清楚，这次我答应与她见面，完全是因为对方老师的“情意难却”与敬重，对晓格没有实质上“奢望的其他想法”，也就是说“婉言谢绝”了方老师的好意，更等于是拒绝了晓格。
但我却无法说出口，尽管通过初次见面，也不知晓格是否也同样“拒绝”了我，只是认为作个普通朋友与同事要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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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事，我喜欢你，但目前，我还没想过要与你一起，更不想谈婚论嫁，我也还小，我这次出来，也只是想正式认识下你，没其他意思，叫我与你处处，只是我奶奶的意思，你别多想……］晓格微笑着说，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我。
［对不起……你真是好姑娘，方老师说的没错，你是个懂事孩子。］我也回之以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
［不用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姑娘，但，我父母从小就把我扔到外婆家里养，从那时候起，我就学会了不给外婆添麻烦，因为她年纪也比较大，很多事情我都要学会自己独立，也许正因为这点，外婆很心疼我，就是她说的从小很宠爱我。］晓格越说到后面，语气越微微有点伤感。
［嗯……你这样懂事乖巧，又独立的女生，正是我曾经最心仪的对象……唉，要不是有她，改变了我，也许……］
说完，我侧过脸，正迎上她的目光，我们相视一笑，片刻之后，晓格白净的脸蛋仿佛红了红，而我则抿了抿嘴巴，掉转头，望着眼前的城市街道。
［师哥，你想说什么？也许……我想听完……］短暂的沉默之后，晓格突然问道。
我们已慢慢走到了人群越来越多的一段路，这是一条城市步行街，有各种各样的小商品夜摊。
我愣了一会儿，提高了点音量问道：［有点吵，晓格，你说什么？］
晓格走近我，我停了下来，我微微向右低下头，她附在我耳边说：［我说，你刚才说的也许后面是什么？］
我抬起头，微微惊讶地望着她那倒映着夜市灯光的双眼瞳孔，显得既迷离梦幻又充满着灵气，一边开始向前迈开脚步，一边说：［也许……也许我会一心一意地追你……］
这我说的是心里话，至少此刻，我真是那样想的，像晓格这么小，刚毕业就这么吃苦耐劳，不怕苦不怕累我女生已不多了，在我今晚“亲身接触”她之前，曾经方老师就有意无意地我提过一个女生如何能干。我现在知道，老师其实说的就是晓格。
［啊……是真的吗？我太意外啦，因为这话真不像从你嘴中说出来的。］她惊叫一声，说着一下跳到我面前，全然不顾已挡住了前面的行人，直直地盯着我。
我淡淡地笑了笑，傻傻地看着她，我笑的有点勉强，还有点尴尬。
［不过，我知道你刚才说的她是谁……］ 1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