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唯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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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577《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24

［这……］听到她说叫我唱《唯一》后，我开始犯难，因为我自打从小学乐器——吹笛子以来，直到在医学院学会了弹奏吉他，我就很少独唱，最多的也就是边弹边唱，或跟着吉他的旋律自由地有歌词无歌词交替着一句一句地吟唱与哼唱着。

一直以来也都对自己的“独唱声音”的质感与质量没什么太大的信心，仅有的“对周苹、艾姝、余情薇”弹唱（小时候的清唱除外，特别是对着曾经的秀唱情歌，那更是年少时的“无知者无畏”），完全是“强行让鸭子上架”使然，对后二者还是其一是因为安慰，另一次却是在酒后。

何况此时，我手中没有吉他，就这样没有任何伴奏的独唱，就仿佛古龙小说中的剑神——西门吹雪的手中没有了剑，如脱光衣服的美女的双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往哪搁一样尴尬，与感觉到没有安全感，及没有“音乐气质与感觉”。

［晓格……要不别唱歌了……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吧……］在经过一翻通过大脑“云里雾里计算”（简称于多年后的今天的“云计算”？哈！）与“全面思考”后，我紧接着说道。

［不行……师哥……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记住了，我可是你说的格格……你岂敢不听从？］晓格突然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炽热与一副不容商量的眼神望着我说。

［哦……好吧……但我清唱真不好听……自我感觉一般，我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生这样清唱呢……］说着，我示意她开始走，向着回医院的街道方向，不知不觉中，我们这样“原地踏步”在步行街门口，“徘徊了”近半小时。

她高兴地跟上了我的步伐，连蹦带跳地走到我身旁，与我开始并肩同行。

［师哥……你说的我不信，你就直接唱吧，即使你唱的一般，我也想听……况且，正因为你没对其他女生无伴奏清唱过，我才更开心啊，这样你才能更好地弥补你前面得罪我的“罪过”。］

［哼哼……好吧，与你慢慢熟了，我也发现你其实没我想象中的乖。］我侧脸望了望，喃喃地说道。

晓格调皮地露了露舌头，说了一声“唉”之后，脸上充满着幸福与开心的笑容。

［那我唱了啊……听晕了某人耳朵我可不负责哈。］

［嘻嘻，唱吧，我洗耳恭听。］

［我的天空多么的清晰

透明的

承诺是过去的空气

牵着我的手是你

但你的笑容

却看不清

是否一颗星星变了心

从前的愿望

你全都给抛弃

最近我无法呼吸

连自己的影子

都想逃避

oh baby

你就是我的唯一

两个世界都变形……］ 21.15

我凭着自己弹奏吉他的旋律记忆，顺着音节一句句地唱完了，在我清唱的其中，晓格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有时会紧靠着我并肩向前走着，有时又略显尴尬地远离一点，而我则忘情地看着前方人群越来越少的夜空下的街道，这一条略微偏僻的街道，忘情地把整首歌一字一句地清唱完。

仿佛我深情的清唱，不仅是唱给旁边的晓格听的，还同时让黑夜也加入了我的“听众”，甚至歌声还飘给了“近至二三公外”正在值夜班的艾姝。

整首《唯一》唱完之后，是短暂的沉默，我仿佛是在持续因清唱之后的有意地调整好呼吸而无声，晓格则似乎在脑海慢慢回溯刚才我唱过的旋律。

［师哥……你唱完《唯一》，让我觉得比你那天弹吉他还酷……还要帅……］晓格柔声说道，打破了沉默。

［是不是……］我尴尬地笑笑，回答道。

［嗯……不过，既然你在乐器与唱歌有才华，为什么不学鲁迅，他弃医从文，你可以弃医从乐啊……呵呵］晓格像开玩笑似的说道，但说话的表情却非常认真。

［呵呵……没想过……我个人觉得，音乐只是业余生活的点心，不能仅靠它活着，而生活却是一桌“满汉全席”。也许我内心深处就是个现实主义者吧。］

［你的比喻好贴切啊，哈哈……但我还是觉得可惜了，不过也好，虽然娱乐界少了一位未来之星，但医疗界却多了一位好医生啊，化用法国皇帝拿破仑的一句名言，正所谓：不会弹奏吉他清唱的音乐才子做不了好医生，哈……］说完，晓格仿佛为自己的“机智与幽默”而开始自顾大笑起来。

我听后也仰头向着夜空，自由轻松地笑了起来，我们不知几时已步行到了街道两边有茂盛树林的一段，明月不知几时也已从云间破开，皎洁的月光阑珊地照在这条小道上，显得更加幽静，也让这一段绿荫小道因来往的行人稀少而显得更加孤独。

［晓格，你说的“严重”了，我其实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救死扶伤的医生，音乐其实也一样，也能抚慰与治愈一颗痛苦的心……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两者都是“相通”的。］笑完后，我也认真的说道。

［嗯……说的真好……那师哥，我以后就是你忠实的粉丝了……无论是在医界，还是在音乐界。］

［啊……不要。］

［为什么？……不……我就要。］晓格调皮地回答，侧脸望了望我。

我默然，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突然一下就想到了艾姝，自问此刻她在干什么呢？她如知道我正与晓格在一起，不知她又会怎么想？

［你在想艾姝姐姐？］晓格突然问道。

我又又又一次惊讶，“女人的直觉”这五个字瞬间闯入我的理性与感性之大脑，我万分惊讶地侧脸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师哥，通过今晚与你在一起，我慢慢了解你之后，我发现我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你……但我不会纠缠你……你好好爱艾姝吧，我知道我会等到你那一天的，你我也许有一天，还会像今晚一样“在一起”的，我相信……］

晓格悠悠的说道，仿佛是自言自语地向前方一直的绿荫小道说的，连黄绿叶交错的两旁树枝此刻都在倾听她刚才的“动情”之语，在此刻深秋夜风的吹拂下，频频“点头”摇曳着。

［晓……晓格……你……你真这么想……？］我吞吞吐吐地问，顿时感到愧疚，与一阵羞愧。

［嗯……真的……我从来就是这么想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给他自由，而不是一味地纠缠他，让他为了自己而迷失了自我。所以……你放心，你方老师，也就是我外婆那边，我会好好交待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一切都不必说。］

晓格“义正言辞”的说。

我再次惊讶地侧视着她，真想不到如此这样一个毕业不久的小女生，竟会对情感如此的“通透与达观”，连我自己都感到汗颜，甚至在她面前，我都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我满脸感激地望着她那张清秀白净的脸，就在那一刹那，恍惚中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无法记起。

我什么也没有说，也许就像她说的，一切都不必说，一切都在不言中（犹如酒鬼间的常用敬语：一切都在酒中似的），我们都能“联通”彼此的“心意”。

在我满脸感激地边走边望着晓格，就在快要走出林荫路段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电话，显示的是“敏青兄”。

05.59

No.0578《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25

情感总是这样，你喜欢的人不一定喜欢你，而爱你的人，也许又被别人爱着，而爱她\/他的那个人，又往往会成为你与生态般相生又相克的一种很特别，还有点怪异的“友情关系”。

谁又爱着谁，谁的谁又成了别人的谁？当你成为了别人的谁，别人的谁，又会偷偷地喜欢上你，或你成为她\/他喜欢的那个谁。

说来谁去，从“物质世俗”的表面，情感是一片有着错综复杂又盘根错节的充满着绿意盎然与生机勃勃的“生态森林”，那里有掠夺与丛林法则，那里有慈悲，那里有错过，那里有一声叹息，那里有“宿命般的轮回”，那里无可奈何的“愿赌服输”等等，最后还有从此“隐居”——退出了情感江湖，默默地守护着自己心中那片梦想的情爱花园。

这种“生态”的多样性与复杂性，远比布满密密麻麻晶体管芯片与电路的超级计算机复杂，因为后者说到底的原理就是如中国的太极——一阴一阳，既0与1，而前者，却远非只有0与1，还可能会有2，3，4，5等等。

如誓死不2，一波3折，3从4德，目迷5色……

在我对晓格简短地说了一句：“晓格不好意思我接下电话”之后，我快速地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