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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季尚书站队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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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亮跪着把事情说了一遍,谢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既然黎儿这么说,你便去做。”

王副将不明白大司马为何要把大好前程送给闺女而不是大郎或二郎,但就像他跟谢黎说的那样,这事对他而言重要,又没那么重要,他所在意的一直都是谢恒的决定。

他应了个是,退下去找吕放,既然女郎有很大可能会是他们的主子,从现在开始该多了解一些。

打发走心腹,谢恒看向窗外,淡淡道:“不许为难王福亮。”

远在一角走出一个人来,轻哼了一声:“我跟他们之间没有那约定,谁敢对阿离出手,我便要他们的命。若闹出事端还请阿父见谅。”

谢恒气笑了,这小子脸皮越来越厚,有事喊他阿父,无事就是莫得感情的父亲。

这小子莫非忘记,他这个舅舅是黎儿唯一的亲人,且他早早放出消息,黎儿只娶不嫁,蠢东西,不知道讨好岳父关心,等将来,他给黎儿找十个八个俊俏面首。

谢司马心里暗搓搓给养子兼外甥女婿找茬,面上不动声色的叮嘱:“这趟回去,皇帝的戒备只怕又得加紧一筹,你给老子悠着点。”

“知道了。”

谢昀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让书砚去盯人,从谢家军开始,凡有异心的都不叫活着回金陵,不满女子参政的人,能搞的搞,不能搞的先记下,将来有机会再告。总之只要对阿黎有危害,他都会替她除掉。

她心软,那就由他来,反正他谢昀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也做不来好人。

近些天,谢恒忙着大军拔营,忙着荆州部署,忙着调和与本地门阀的关系,大宴小宴不断,所以在听人来报说有几个校尉醉酒摔死明知内里有事,也懒得去管。

十月中旬,军队拔营,他们会在零凌郡停留一日,季尚书要跟着一块儿回京,谢黎准备去见他一面,都把人亲儿子拖下水,总该给出个交代。

苦逼的季二郎还没收到小伙伴要来的消息,他在亲爹和宋玠这只老狐狸的磋磨下,日子过的水深火热,所幸还有个沈拾陪着一块儿受苦。

季尚书本着女婿是半子,调教出来幸福闺女的原则,对沈大郎亦是下狠手调教。

两人抱团取暖,友情突飞猛进,不过有俩老狐狸镇场,朱栖之流哪里是对手。说来,季二不愧是跟谢黎狼狈为奸长大的小伙伴,在对待氏族这事上,两人做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谢黎是既坑了钱,又把人面子揭了。季皓更损,让他们互相揭发,按照罪名轻重,受到的处罚也不相同。如朱栖、黄许这些罪孽深重的人渣,除了承诺让沈拾亲自处理的朱郎主,其他人都被季皓打发去开荒。

后院的女人查明手上没沾染人命的,若愿意回家就回去,不愿的,他给安排去做工。

从谢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季皓就忙的没睡过一夜好觉,头发一把一把掉,脸也憔悴不少,只不过在看见百姓的脸上有了些许笑容,他就颇有成就感。

唯有一事让他非常气愤。他跟沈拾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为了减少如厕时间,连水都不敢多喝。结果他爹和宋玠每日清闲的只剩喝茶闲聊。

他爹就不说了,毕竟是朝廷派遣的官员,在对谢家的态度至少在明面上不能表现出太亲密。但宋玠这厮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谢三请来助他一臂之力人的吗?他以为的襄助就是对方会把公文精炼出来,他只需过问最重要的。然而现实恰好相反,对方是地主老爷,而他成了卖力干活的长工。

季二终于忍不住去找宋玠的茬,人才走出书房就被父亲叫住,老父亲拧着眉头上上下下打量,把季皓看的毛骨悚然。

“阿父,儿身上可有不妥?”

季尚书一挥袖子,冷哼,越看蠢儿子越不顺眼,原本还以为他略有成长,能稳住脾气,所以宋玠提出赌约,他一口应下,结果……。

“我跟宋孝礼打了个赌约。”季尚书冷淡道:“他赌你能坚持半月不发难,我赌你能撑三月。”

季二觑着老父亲的面容,结结巴巴的问:“阿父,拿了什么做赌注?”

季尚书脸皮一抽,这可真是个好问题。

他也没想到对方提出的赌约内容竟是对弈。

在了解宋玠的棋术前,季尚书天真以为宋二郎设下的赌约只是与他玩笑,毕竟擅谋着擅弈,季皓虽然不是棋痴,但能跟旗鼓相当的对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对轮他是期待的。

结果一场对弈下来,季尚书就想破口大骂,怪不得呢,谁能想到精明如狐的宋玠居然是个爱悔棋的破棋篓子。

一连两日,他的耐心售罄,偏偏在谢恒来前他得硬着头皮陪下,这他妈全是倒霉儿子的错。

“从今日开始,你每日加读一篇《博弈论》,再把所得写下拿来给我批改。”

季皓惨嚎一声,不敢反驳,只能弱弱应下。

“季兄,原来你在这儿。我苦思两日,已经破解你那手‘三劫之局’,走走,咱们手谈一局。”

季颉以袖扶额,他无时无刻盼望着谢恒到来,以至于谢司马对季尚书的热情莫名其妙,还戒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谢黎去见季尚书时,还没走到书房,就听见对方气急败坏的骂声:“姓宋的,你到底要悔几步?要不,干脆老夫全让你得了。”

站在门外的下人正是宋玠的长随,对自家主子的棋术最了解不过,他是认得谢黎的,躬身行完礼,耳听屋里传来的互怼声,都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尴尬赔笑。

谢黎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一笑,屋里就没了声响。她轻咳一声,示意长随开门,然后站在门外拱手行礼。

宋玠与她关系不错,笑着招手:“大侄女回来啦!多日不见,瞧着又俊俏不少。”

“宋二叔。”谢黎拱了拱手,面朝季尚书时执了晚辈礼:“季伯父安。”

季颉呵呵一笑:“谢小娘子是明辉的好友,不必多礼。”

谢黎却维持着躬身的动作,诚恳道:“晚辈是来向伯父请罪的。”

宋玠挑了挑眉,捏着棋子坐在一旁看热闹,谢黎看他不给自己搭桥,磨磨牙,暗暗瞪他一眼。

宋玠就把棋子随意一摆,这是提醒她,自己把人得罪坏了,他若帮腔就怕越帮越忙。

季颉把二人的眉眼官司看在眼里,心中一叹,没想到宋氏果真投了谢家。

再看眼前的小娘子,他的目光越发复杂,这件事说到底里头还有他的助力,当初给她名单,一是欣赏她的纯孝;二也局势紧张。

陛下任性妄为,可他得为南齐的百姓着想。蠢儿子跟谢三娘交好,他一直都知道。可他一直以为只是两个爱玩闹的孩子投缘。

直到有人告诉他,零凌郡的临时太守叫季皓,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郎,他方知晓他那蠢儿子居然胆大包天敢替他这个做父亲的选择立场。

季尚书揉揉眉心:“世侄女坐。”

谢黎嘴角上扬,哦,这就改称呼了,她还以为得废一番口舌呢!看来季二在他爹心里份量不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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