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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嫌疑最大 (第2/2页)

她虽然娇嗔蛮横了些,但都是针对她,对外人,这丫头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在靖王府,除了自己带的婢女,也没见她难为过谁。为什么还有人要害她呢?害她,对谁有好处?

沈长梨揉着额头满脑子都在想害萧桐的动机和目地,突然脑子一转,她倏地放下手,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

若说萧桐出事,对谁最有好处?可不就是她吗?

若说萧桐出事,谁最有动机害她?可不也是她吗?

沈长梨身子一晃,娘的,想来想去,最无辜的她怎么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了呢?

她赶紧静下心来,再次将这个脑洞大开的可能反复想着,最后,真是越想越惊心。

难不成,这是个专门针对她的杀局?

因为自从老皇帝下了赐婚的圣旨,谁都看出来,她并不想嫁郡主。特别是,她的身份,李夫人和小白羽卫都心知肚明,她也不可能娶郡主。若是最后穿帮露馅,那她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若是桐郡主出事,那她完全就可以将婚事推掉,还不算是抗婚拒旨,可以将自己完全地摘干净。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方才的处理方式。

只要将此事先压下,就不愁找不到那个幕后真凶。

敢拿桐郡主开刀,来嫁祸给她,这算盘打的虽好,但她沈长梨可不是好欺负的。如今,她方才果断地处理方式,为找出真凶,争取了时间。希望萧衍赶快回来。

突然想到外院玉流觞那厮还在,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难不成是来看笑话的?

沈长梨并不放心他,此事非同小可,她必须压住这厮。见桐郡主已经安稳下来,后院交给李夫人,她完全可以放心。便一撩袍子,沈长梨果断地去了外院。

果然,待到了外院的会客厅,玉流觞那货正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喝茶。瞧那妖艳不可方物的脸上,荡漾着一抹情绪不明的笑意,就知道桐郡主的事瞒不住这厮。

“哟,玉侯爷还在呢?怎地,想留下来吃晚膳?”

“沈右院判要请我吗?”

他戏谑的声音着实惹人恨。

这家伙在幸灾乐祸,他恨不能看萧衍倒霉。

“侯爷想吃靖王府的饭,那自然也是可以的,只是收费很高哟!云亭侯府有多少金子,侯爷尽可搬来。”

沈长梨翘了一下嘴角,一个旋身就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手一挥,将会客厅内伺候着的婢女下人都遣走,端起面前的茶盏就品了一口,像做主人似的舒服地叹了口气。

“托郡主的福,我这太医院右院判做的,可真是舒心。我终于可以与玉侯爷平起平坐了,再也不需要看侯爷的脸色了。”

玉流觞哼哼两声,脸上笑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所以,为了这右院判的位置,沈小郎不惜连绿帽子都可以戴,真是佩服!沈小郎这度量,世人难及。”

沈长梨倏地扭过头,“玉侯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怎么说,你也正在喝着靖王府的茶,就这么口无遮拦,就真的不怕靖王府翻脸吗?”说着,她手一动,玉流觞面前那茶便被她手一推就掉到桌下,碎成一地脆响。

玉流觞真是脾气好的没话说,沈长梨将他的茶盏故意碎到地上,他却笑着将她面前的茶盏直接端过来,也不嫌那是她喝过的,直接端到嘴边饮了一口。

“靖王府的茶,就是与别处不同,一个字,香。”

沈长梨恶寒地皱了皱眉,真想将那盏茶夺过来泼他脸上。但既然方才碎了他的茶盏,也算打了他的脸,她还是见好就收,在萧衍未回来之前,她还不能真得罪了这祸害。

“玉侯爷最好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否则,可不单我家爷要与你算账,只怕陛下和青王、礼王也不会饶过你。其实奉劝侯爷一句,竖敌太多,就犹如白日进坟地,处处碰鬼。那样的日子,人活着还有什么劲?”

“沈小郎这么想将此事压下来,难不成是自己心里有鬼?”

果然,是个人都会想到她心里有鬼,看来不止玉流觞一人想到此事她是最大受益人吧?

斜着眼睨他一眼,沈长梨冷笑一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乌漆漆的眼睛里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嘲弄。

“经玉侯爷这么一提醒,小子还当真似有所悟。今日侯爷在东宫就堵上我,随我进了靖王府,可巧,靖王府里就出了点小事。如今侯爷又赖在府里不走,难不成这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您啊!

侯爷昨日去钟鸣山,又与我家爷明里暗里说了那些话,就是特意将他支走。你特意又从钟鸣山赶回来,为的就是对桐郡主下手,是也不是?你不想让我做桐郡主的夫婿,就是怕我露馅,牵连到你。毕竟,玉侯爷您可是在萧云骥的面前承认我男子的身份,我若身份败露,你同样也是欺君之罪。所以,这就是你策划的一场阴谋——”

扣大帽子,谁不会?

轻笑出声,玉流觞妖冶美艳的脸上,全是令人生恨的灿烂笑容,他好像就是煮不烂的牛骨头,怎样损他,似乎都伤不到他分毫。

“世人都道沈小郎聪明绝顶,没想却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哼一声,沈长梨斜睨着他,“玉侯爷有话别绕弯子,直说便可,我可没心情与你在这里瞎掰扯。”

玉流觞狭长的凤眸一眯,“桐郡主出事,不是正合了沈小郎的心意?还需本侯直接点明吗?恐怕连靖王都是这么想的——”

心咯噔一声,这话,也是沈长梨最担心的。

谁都可以怀疑她,谁都可以污蔑她,唯独萧衍不行。

他若不信她了——

那后果,她不敢想象。

她心里泛着虚,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侯爷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我家爷如你这般,处处将人都往最不堪的地方想?这就是我家爷与侯爷最不同之处,他相我,就绝对不会疑我。”

玉流觞眉梢一挑,“那就等着瞧。”

“玉侯爷愿不愿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我家爷信不信我?”

玉流觞脸上漾着一抹趣味,他又端起沈长梨的茶盏喝了一口,“赌注是什么?”

沈长梨自信地一拍胸口,“一百两黄金——我家爷若信我,便算我赢,侯爷就得给我一百两黄金。我若输了,反之亦然。”

“不,本侯不要黄金。沈小郎若输了,本侯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你心甘情愿离开靖王府,随我走——”

沉默半晌,沈长梨唇一勾,讥刺一声,“侯爷还想着我的利用价值呢?”

玉流觞一笑,那妖艳的眸子里沉淀了沈长梨看不懂的东西,“就算是吧?沈小郎可敢赌?”

“有什么不敢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着,沈长梨伸手在半空中与玉流觞对击一掌。

“但在这之前,玉侯爷就当靖王府什么事都未发生,可好?更不准对外说出哪怕一个字——”

玉流觞认真地看向她,“本侯的人品,沈小郎还是可以相信的。”

沈长梨轻嗤一声,“但愿吧!”

你若能相信,猪都能上树了。

她如此做,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在萧衍没回来之前,她必须将此事压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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