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哥谭的归魂负面能量的世界 (第2/2页)

她往提姆怀里靠了靠，没由觉得很冷。

“个世界怎么会样啊？”她问道，“怎么会？但明明每个人都经竭尽全力了！”

提姆『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法回答她的问题。

系统却说话了：种宇宙虽然比较罕见，但是也不是没有。

柏娅：“你的意思是，并不是人祸？”

系统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告诉过你，宇宙的时间能量大部分都是从高位的注视中流淌的，但是有些时候，种能量的负面倾向很重，会导致所有时间线都向最坏的结果收束。

系统：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实际上，我曾经试过不惜代价窥探高维。

柏娅：“那你得到答案了吗？”

系统：得到了也没得到。如果那答案连我都很难理解，你肯定也理解不了。

柏娅：“那答案是什么？”

系统：因为销量比较好。

柏娅：“什么？”

系统：因为销量比较好。就是答案。

……

看系统也没法给柏娅一个答案。

托尼从塔迪斯里找到了不少物资，更新了设备，确保即使蝙蝠侠苏醒后攻击们，也有足够的保证可以约束住。

“那就把布鲁斯抬出吧。”

阀门发出气声，治疗仓的门缓缓打开。蝙蝠侠依旧安然沉睡着，好像教堂中等待最后告别的天使。

柏娅抓住的手，命数值浮现出。

「不义蝙蝠侠」0%

百分之零。

柏娅呆住了。

她曾经见过死亡的人，那时信息会直接显示为“死亡”，那百分之零又是什么意思？

“抑制了布莱尼亚克科技的作用之后，脑部就没有活了。”托尼看着屏幕上飞快波着的数值说，语气有些遗憾，“不如说的意识经不在了，理机能完全靠布莱尼亚克的装置维持着。”

“而超人把当成活-体电脑，就算是死后，也不让安息。” 叹息道。

句话让柏娅愤怒。

“能救。”柏娅硬邦邦说，“先把布莱尼亚克系统给拆下吧。”

“都能救？”托尼嘀咕了一句。

被柏娅瞪了。

托尼很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拆除布莱尼亚克装置的手术由星期五全权完成，因为手术涉及到大脑，精细度实在太高，就连托尼本人都没办法『插』手。

柏娅本以为，她的养父，那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上的伤疤，经足够令人震撼了。但被系统称为“不义蝙蝠侠”的布鲁斯上，伤疤一道叠一道，交织，以至于上几乎没有完好的方。

甚至还戴着人造外脊椎，x光成像显示的脊椎曾经断成几节。

如果是普通人，受了种程度的伤，是根本没有可能再站的。

但是蝙蝠侠，是个世界的旗帜。

是永远都不会倒下的战士。

人间之神不能阻止，几块碎掉的骨头，更不能阻止。

柏娅半跪在病床旁，抓住的手，「天使之歌」的柔和的治愈光芒便顺着她的手传遍不义蝙蝠侠的体。

男人上的伤肉眼可见的在恢复，但命值始终停留在0%。

不过柏娅并非没有对策。

一张技能卡，猫头鹰法庭。柏娅不能肯定就是为不义蝙蝠侠准备的，但她认为，就是命运。

个世上的事情，必定互为因果。既然系统给出了么一张技能卡，那么，她信，柏娅·韦恩注定要救不义蝙蝠侠。她才是那个拿着时瞬矩的人，谁说奇异博士就一定是对的呢？

柏娅更用力抓住蝙蝠侠的手。

技能卡效。

「哥谭的归魂」召唤死之人的灵魂。

一只燕子冲破冥府的重重『迷』雾，将闪光的灵魂衔归而至。

不义宇宙的布鲁斯·韦恩再次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