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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nbsp; 我走过来了 (第2/2页)

涂好口红她再抿匀,将口红扔回化妆包里。

可惜啊,奔三了,她也早就没了左畅身上那股爱折腾的劲了,是真的开始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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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这顿聚餐王骁歧没出现,左畅小姑娘眼里的小星星瞬间熄灭了。

许意浓只觉得这菜挺好吃的,看来网上的评分诚不欺她,她还好奇地问了一下祁杨为什群名叫哥别杀我。

祁杨笑着,“许总不知这首歌肯定不玩吃鸡。”

这游戏许意浓知,表嫂经常玩,有时候缺人还拉着纪昱恒一起玩。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土,她,“我玩过,只是不经常玩而已。”

林然凑上来,“那下次一起组个队呗,我们带你吃鸡!”

许意浓不改『色』地喝水,“好啊。”

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八点,餐厅灯光骤暗,只剩下梦幻交织的姹紫千红,整个餐厅一时间笼罩在了暧昧的灯影里,每个人的脸上透着不均匀的五光与十『色』。

随着前方舞台的歌声响起,餐厅正式化身酒吧,男男女女都嗨了起来。

一唯的人趁着兴头开始点酒,许意浓自诩在日本什风浪没过,再加上这里现在黑灯瞎火,群龙无首的个小乙方还能翻出什浪花来?便由着他们没加阻拦。

很快服务员端来一堆东西。

饮料:红牛,雪碧。

酒品:野格,伏特加,江小白。

许意浓组里的小男生们一看就傻了,“我靠,现在乙方的路子玩得这野?”

许意浓瞬间觉得自己out了,内现在喝酒花样这的吗?而接下来祁杨的一堆『操』作简直让她这个“海鳖”开了眼。

第一杯是江小白兑雪碧,第杯是野格兑红牛,剩下的伏特加是雪碧红牛都兑。

只祁杨把三种混合酒在桌上摆得满满,然后把桌子那个一拍。

“来吧兄弟姐们,让我们嗨起来!”

许意浓的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候再逃就太跌他们甲方的份了,他们硬着头皮问,“要怎嗨?”

一唯的人顾及两个美女在场,怕吓着她们就挑了个简单的游戏。

祁杨:“就七暗七吧。”

许意浓一脸懵『逼』,什七?

林然简单解释了一下,“就我们一圈人报数,逢7的比如7,17,27就是七,是七的倍数,像14,21,28这种就是暗七,不管的还是暗的,都不能报出来,就喊过,如果喊出来了就接受一个提问加喝酒,别人喊错了没现跟着喊的也要接受提问加喝酒。”

许意浓心想这不是so easy吗?

祁杨紧跟着补充,“报数得一个紧接一个,一旦停顿陷入思考一样罚酒。”

许意浓觉得那也还好啊。

在场一共八个人,游戏开始,许意浓每次都轻松通过,倒是一唯的人自己喝上了。

第一个输的人是林然,许意浓小弟贼兮兮送上一杯雪碧兑江小白,“然哥,来吧,个你们it行业的小秘密给我们听听。”

林然豪爽地喝下了酒,开始卖关子,“想知我们it行业的小秘密啊?”

摆出一副认真脸。

他扬了扬头,“那就是,我们it男不仅头不秃头还贼茂盛哈哈哈!”

“……”

方洲也乐呵呵凑上来,“再友情附赠你们一个小秘密!我们也不穿格子衬衫,以我们老为首,白衬衫在身,帅就一个字,我只一次!”

林然袖子一撸接着吹彩虹屁,“it男里比我们老精英的没老帅,比他帅的还没出生。”

许意浓还没喝酒就呛到了。

这两人是从德云社出来的吗?

第轮开始,又是一唯的人叫错,这次是方洲。

把提问机会留给了左畅,谁知她跑上来就问,“王经有没有女朋友啊?”

一旁的祁杨挑着眉提醒,“哎哟妹妹,这题超纲了啊。”

左畅给方洲递送上一杯酒,跟他们掰扯,“游戏规则里没规定提问的要求吧?那不就随我问吗?”

确实没有规定怎提问,哑口无言,随她去了。

方洲接了酒也不,“我们老吧,女人缘特别好。”

左畅显然不满意这答案,“不行啊方洲哥,你这不算回答,得罚酒。”

方洲怕了她,一副求饶了他的表情,“要不你重问一个问题呗。”

左畅真的重问了,“那王经喜欢什类型的女孩?”

方洲差点没吐血,这问题换汤不换『药』啊,他哭笑不得地,“他喜欢什类型的不知,喜欢他的倒是什类型都有。”

左畅欲有追问之势,祁杨捧起一杯酒往她前一搁,顺势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橘『色』灯光下他笑得谄媚,“再问你也要喝酒了啊妹妹~”

左畅不情愿地噤了声,游戏继续开始,谁知这次偏偏就是她叫错了数字。

开始起哄,这下换方洲给她递酒,他指着一排酒问她,“来吧,三种酒自己选一个,每一款入喉都让你纵享丝滑,透心爽,心飞扬!”

岂料左畅扭捏了起来,她自己喝不了。

一唯的人问,“为什?”

左畅支支吾吾,“我,我不太方便。”

男人们好像懂了些什,害,无非就是女人每个月那点儿事呗,这确实不能为难小姑娘喝酒,游戏规则摆在那儿,祁杨就提了一句,“不能喝的有人代喝也行。”

三组的男人们还在犹豫派谁代喝,许意浓已经一个抬手从酒堆中抽出一杯。

一束灯正好打了过来,落在她全身,她没一句废话地仰头把酒一饮而尽。

“啪—”一声,她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看向对一唯的人。

“问吧。”

一唯的三个人一愣,shock到了。

这意思是,她把问题也接下了?

卧槽,这个美女,她不仅美还好刚啊!

于是祁杨很“众望所归”地清了清嗓子,他问,“男朋友开的什车?”

许意浓直言,“我没男朋友。”

这下互相看看,包括自己的组员。

静默片刻,祁杨拍拍桌高喊,“来,继续!”

轮过去后,许意浓慢慢开始脸热,从耳根开始。

她刚刚帮左畅喝下的那杯量还挺足,这酒跟饮料兑过之后甜甜的跟鸡尾酒类似,一开始喝真没什感觉,而且她只喝了一杯不至于吧?

她随手拿过一罐冰的雪碧易拉罐捂脸降温,一走神反应就慢了半拍,终于一个口误叫错了数,这下轮到她自己喝了。

这次的问题是,“那开辉腾的人是?”

许意浓拿酒的手一顿,“什辉腾?”

左畅:“就你第一天上班坐的那辆啊。”

“那是我表哥的车。”她又看向左畅,“你们怎知我第一天上班的事?”

左畅这才把当时她来报,内网上帖子沸腾的事告诉了她。

组里男孩则,“主要我们逐影男女比例失调,所以听有美女来都很期待,有人看到你来上班坐的辉腾,就误以为是你男朋友。”

许意浓边听边晃晃手中的酒杯,只当个笑话一听而过,反正她平时也没空去刷什内网论坛,觉得既浪费时间也很无聊。

她又把酒喝掉,游戏继续。

王骁歧陪高总应酬完才到那个音乐餐吧,下出租车的时候看到后也停了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个人,是于峥。

两人就这样打了个照,互相点头示意

“于总。”

“王经。”于峥显然也刚从其他地方结束了一场过来,拎着西服挂在臂间,“你怎也才到?“

王骁歧告诉他,“有个小应酬。”然后礼貌让给他走。

于峥看了他一眼,顺手往西装裤内一『插』,“今天演讲不错。”

王骁歧谦虚,“谢谢,在你们前班门弄斧了。”

两人站着就此聊了会儿工作,突然有有个人从餐吧里勾肩搭背地出来,没走步其中一人就吐了,直接吐在了路边。

于峥顺着那个人看了看餐吧闪烁的门头,笑着问了句,“这地方,是我们小许挑的?”

王骁歧长身背着光,声音清清淡淡,“不清楚。”

于峥手机忽而作响,他跟王骁歧打招呼,“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王骁歧示意请便,于峥便举着电话往边上走远了些。

餐吧里,还在玩。

自一次失误后后好像打开了什口子,许意浓后来又叫错了次,接连杯下肚,她觉得不对劲了,那些酒虽然饮料稀释了,后劲很足,一旦上头脑子就开始沉,再加上餐吧里暖气开得足,人群越来越,整个人胸闷气短。

乙方的人也叫错次,左畅像抓着机会抢问,“王经平常有些什爱好?”

王经王经,一晚上她全是围绕这一个话题。

祁杨喝酒前用矿泉水漱了个口,用臂膀碰了方洲一下,“这题你来?”

方洲晃晃酒杯,“我们老的爱好啊。”他语调拖得又长有慢,思忖片晌又幡然醒悟,“他最的爱好就是翻英汉词典!”

甲方个男孩忍俊不禁,嘀嘀咕咕,“英汉词典有什好看的?”

左畅也一脸不信,“真假的?”

方洲啧一声,“骗你干嘛。”手回推祁杨一下,“不信问他。”

祁杨『荡』漾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妹妹,有些人的爱好就是那千奇百怪,他爱好确实是看英汉词典,没事就翻,都快翻烂了,不然你以为他今天凭什能站在台上用英语出口章?”他把酒一口闷了,再看左畅调侃,“这世上你不懂的了去了,尤其是男人。”最后两字他加了重音。

左畅脸一热,唬他一眼,许意浓一言不地听他们在耳边嗡嗡嗡,酒精有些上头得难以再坐下去,她觉得自己急需去外喘口气才行。

于是找了个借口,“我去趟洗手间。”

左畅问要不要陪她去,她站起来不用,径自离了席。

自然是在去厕所的途中调转了方向去了门口,一到外就有风吹来,吹得她长飘散,也没缓解少,酒后劲足,她只觉头重脚轻,想找个支撑物靠一靠,于是用手扇着脸顺着光源往前路灯走。

心里暗忖着:她一堂堂甲方,酒桌上居然没玩儿过乙方,到底还是低估他们了。

她朝着路灯走去,脚底越有点飘忽,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时竟使不上什力来了。

还在外站着的于峥起初只瞥到一个身影从餐吧里出来了,只当又是喝了的人,待人近了才现是许意浓。

他一看到她走路的样子就知是喝了,而她不知是不是已经看到了他们,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只有步之遥的时候她脚下一绊差点摔着,他下意识地迈步过去要去扶她,可还没触碰到她,她已经与他擦身而过。

于峥保持听电话的动作一滞,转过身去,只刚刚还有些走不稳的许意浓直线般地走向了王骁歧那里,最后在他前定住。

昏黄路灯下,她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能看到王骁歧笔直站立,正一动不动耷眼注视着她。

上头后的许意浓脑子里如同浆糊般粘稠,在看到前方的一身影后回到了某个记忆点。

那是学里帮辅导员庆生,那天情绪高涨都喝了酒,许意浓看在老师的子上,男同学怂恿她喝酒的时候就没拒绝,谁知一喝便喝光了一瓶啤酒。

那啤酒度数不低,最后散场的时候她走路开始飘,刘爽她们要扶她,她逞强,“不用不用,我好着呢。”

正走着,齐欢突然来了一嗓,“哎哟浓哥,你老王来了。”

许意浓还以为她在骗她,嘴上嚷着,“哪儿呢?哪儿呢?你们别骗我啊!”

刘爽把看反方向的她调正,她再往前一看,王骁歧真的活生生站在那里。

瞬间她傻不拉笑得无比开心,因为那段时间他在忙什比赛,已经很久没了,现在看到他来了她更加不要刘爽她们扶了,只想快点到他身边去。

她双手往外一扬,让她们散开,“你们都给我让开,我,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刘爽笑她,“那你走,走个直线到你老公那儿去,别走歪啊!”

她一只手往腰上一撑,“走就走,谁怕谁啊。”另一只手指着脚下的路,“我现在就走直线啊,你们可瞧好了,我肯定……”打了嗝再继续,“肯定走直线到我老公那儿!看好了都!不要眨眼睛!”

齐欢催促,“屁话那,你倒是走啊你。”

她就真的走了,可只有她自己觉得是直线,在其他人眼里简直是歪七扭八,晃晃悠悠,乐得刘爽齐欢那叫个前俯后仰,拍手称绝。

中途王骁歧要过来,还她喝住制止,“老公你别动,我能过来的!我马上就过来了!你等等我!”

王骁歧就不动了,站在原地等着她。

路灯下,他的影子昏黄的光拉得老长,安静地等待着前方那个一定会到的傻瓜。

……

此刻,许意浓仰着头王骁歧没低头,灯光就闪耀在两人头顶,他个高,即使暖『色』调也照得她一点儿看不清他的脸,只剩个轮廓。

她就仰头望着,突然咧嘴一笑,眼底倒映着路灯的微光,她,“我走过来了。”

他不话,她一点一点地挪着小碎步靠过去,倏地,双手往他西服口袋里一放再一收。

那些动作、话语与年前重合。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圈抱着他闷声,“你看,我走过来了。”又打了个嗝,是心满意足的低喃,“你远我都能走过来的,笨笨王……”

长街流光,汽车飞驰,行人们步履匆匆,画犹如定格,直到一阵凉风袭来吹『乱』了他们的衣角与丝,王骁歧终于动了,他脱下西服披挡在她脑袋上,而后长手一伸将她打横抱起,拦下一辆出租车带她消失了。

一切快得仿佛就生在一瞬间,还站在原地听电话的于峥仿佛彻头彻尾了一个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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