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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十求婚 (第2/2页)

严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跟小姐妹分享今天刚拍的照片。

只有严成理一个人无事可做。

他想参与进去,于是挪到了厨房外,站在门口听里面个人闲聊。

严烈问:“舅舅,什么我拌的香辣蘸料没有的香呢?”

叶云程把配又说了一遍。

“对啊。”严烈说,“可是灼说味道不大一样。”

叶云程笑道:“这可能就是一感觉?”

见灼在切葱,严烈从碗柜里重新抽出一个碗,殷勤地道:“肉馅分开,调一个不加葱的馅。我知道舅舅不喜欢在饺子里加葱。”

严成理心里不是滋味,暗暗嘀咕,知道亲爸喜欢什么口味吗?

里面个人一齐转过来看他。

严成理窒了下,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口。

他正要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严烈一脸莫地答道:“我知道啊,爸喜欢多葱。可以放茭,但是不能加玉米。”

严成理登时愣住了,没想到严烈真的能答出来。

严烈用『毛』巾擦干净手,淡淡地问:“那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吗?”

空气微妙地安静下来,严成理的呆滞中又增加了一分无措,眼神飘散道:“唔……”

严烈倒也没难他,见他答不上来,继续做手上的工作。

严妈妈不知何时绕到了他身后,冷笑一声,哂道:“活该。”

严成理深感如鲠在喉。

灼把馅料分成了几分,其中一个碗里按照严烈的喜拌配菜,默默递到他面前。

“谢谢女朋友。”严烈靠在她身上,“我今天可以吃包的饺子吗?”

灼没有出声,只是给他递了个克制的眼神。

严成理忍不住了,走进来帮忙。狭小的厨房拥挤得转不开身。

在几人快就把阵地转移到客厅,围坐在一起包饺子。

严成理的热情帮助,最后客厅跟厨房弄得一团脏『乱』,细碎的馅料跟面粉洒了满地。

但这却是严烈久违的吃得顺心的一次家庭聚餐。

他看严成理手忙脚『乱』地补救,心情莫愉悦,在一旁笑了几次。

等送走几位家长,两人开始忙碌地打扫卫生。

灼在沙发的靠垫后面翻出两个大红包,数了数,加起来刚一万。还有一个红包袋里装了两枚金戒指,由于老旧,颜『色』已经翻黑,不知道是个什么寓意。

严烈让她收,说这是家长的快乐,让她不要违背。灼东西放进卧室的床柜里。

大致收拾了遍,灼已经满身大汗,从厕所洗完澡出来,看见严烈顶湿发,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地研究什么。

灼走过去的时候,他朝灼招了招手,并鼠标塞到她手里,说:“我前做的那个游戏,按照的建议转型升级了下,再帮我试玩一次吧。”

灼略感惊悚,心说那直男游戏居然还能转型升级,那也太可怕了。

严烈假装看不懂她的表情,按她的肩膀让她坐到椅子上,催促她赶紧点击开始。

灼不大情愿地点击正中的红『色』图标,在画面切换过去后,定睛查看规则。

还真是不一样了,最明显的是改地图了。

地图参数换成了他们现在的出租房,客厅里也多出了一个小火柴人,就是上次那个哭湿了自己的披风,硬赖下来的严某。

灼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推火柴人,它往门口赶。

严烈竟然猜到了她的恶趣味,火柴人走到一半,顺势抱住桌脚,坐在地上哇哇痛哭。

灼觉得有意思,不停轰赶它。严烈俯身下来,贴她的后背,闷笑一声,问道:“干什么?想看我哭吗?”

灼含糊地道:“我只是在实验游戏的隐藏剧情。”

严烈的侧脸微微偏向灼,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灼憋口气,默然过,用推了他一把。

严烈并不介意,笑了两声走开,不再打扰她。

灼放弃折腾那个火柴人了,在屋里寻找线索。『操』纵小人走了一圈,接到了寻物的任务。

日常任务的设计依旧枯燥,这次稍微增加了一点趣味,改成了答题。

一些是学术上的题,还有一些是默契考验题,其中夹不少跟严烈个人有关的信息。

比如,严烈手上有两个梨,一个大梨一个小梨,他会怎么分配?

答案是两个都给灼,因严烈不喜欢吃梨。

各稀奇古怪的提问里,藏了严烈多的小心思。像某躲在墙后悄悄观察的动物,时不时冒个,见对上勾,就开始得寸进尺。

灼一路畅通无阻,终于拿到了物品的最终线索。丢失的东西在小火柴人的身上。

这是灼打过的最认真的一个游戏,却第一次遇到了难以理解的bug。

她围小火柴人转了几圈,可是没有触发任何提示信息,只有一个简笔画的表情包在小人上跳啊跳,以来显示它的高兴。灼一走开,它又变得委屈巴巴。

灼试了几遍,还倒去核对了线索,还是没有结果。

她放下鼠标,起身去往卧室。严烈正躺在床上看书,听见动静抬起,朝她笑了笑。

灼太了解严烈的这表情了,一般只有在动机不纯的时候才会出现。

她走过去,先在严烈的裤兜里翻找。

严烈现在穿睡衣,只有裤子有两个兜,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放下手,一副无法抵抗的架势任由灼搜索,嘴上还要占宜:“光天化日的,轻薄我。”

灼抬起,盯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会儿,终于在他脖子上找到了一截被衣领遮挡住一半的银『色』链子,伸手它拨出来。

手指碰到严烈脖子的时候,对剧烈跳动的脉搏隔皮肤传递过来,连体温都似乎比平时更高一点。

灼恶劣地放慢动作,像是突然变得笨拙,试了几次才银链拎出来,发现底端坠两枚戒指。

对面的人沉寂下来,视线定定落在她脸上,在她望过来的时候,又迅速瞥向别的地。

灼默默戒指拆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转动,然后一枚戴在自己的无指上,另外一枚,在严烈激动起来的神情中,戴到了自己的大拇指上。

严烈犹如被踩中尾巴,那张憋得快要涨红的脸,从紧张变成了愤怒,浑身炸『毛』道:“灼!”

灼觉得笑,斜眼瞟去,见他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都瞪大了,跟气球似地快要爆炸,才正『色』一点道:“吧。”

她把男士戒指摘下,给浑身僵硬的严烈戴上。

严烈的心情经历了一番跌宕起伏,还没能完全平静。闷哼一声,粗声粗气地说:“那个也摘下来!”

灼依言戒指取下,被严烈快速接走。

他的手指肌肉不可抑制地打轻颤,只能捏紧戒指,以致于指尖有些发。等给灼戴上后,才长长舒了口气。怕她又要开玩笑,两手紧紧给她按住,不许她摘。

“行,我的了。”严烈恶狠狠地说,“明天领证还是后天领证?严格考勤,不允许请假!”

灼说:“求个婚,怎么咬牙切齿的?”

严烈虚脱地往前一靠,顺势抱住她,声音沉沉地道:“因我不能接受拒绝我。”

灼静默片刻,两手环到他的身后,又偏过,跟他抵在一起,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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