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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慈祥和蔼审神者 (第2/2页)

江雪左文字斟酌着自己的用词,觉得这个话题应该可以:“……战争结束的一天,到底会不会到来呢?”以这个话题开始,大概可以延伸到其他方面,比如政治、比如时局。

冷不防听到这句问话的南弦月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身旁长发逶迤及地的江雪左文字,青年美丽的眉眼充满了悲伤之意(……)

因为小夜左文字,南弦月专门向三千世界打听过他的兄长也就是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是什么样的『性』格。

江雪是很讨厌战争,他自己有句话是:努力避讳战争的我,却制做战争的道具…真是讽刺…

只是制作刀装就那么排斥厌恶,看起来,的确是很厌恶战争了。

南弦月不喜欢强人所难,想了想只道:“你可以不用上战场。”

江雪左文字:“……在下,并非这个意思。”虽然讨厌战争,但是为了主公而战是种荣光。

南弦月先是点头表示了解,然后又道:“不需要勉强自己,何况,战争,我一人足够。”

江雪左文字:……

忙碌结束的烛台切光忠等人正好进来,第一眼就看向了南弦月,烛台切光忠笑容温柔,暗金『色』的瞳孔如同流光溢彩:“ 主公,我们做了你喜欢的麻婆豆腐和辣子鸡丁。”

南弦月凤目微亮,原本看到烛台切光忠他们的不自然也被美食压了下去,川菜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菜系,没有之一。

南弦月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而烛台切光忠小心看了看他的神『色』,确定主公心情还不错后,犹豫着还是率先打破了安静的饭局:“主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大俱利伽罗和加州清光这些知道主公有食不言习惯的刀剑男士们也跟着放下了筷子,虽然应该保持安静,但是如果现在不问的话,等主公回了房间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问出来了。

南弦月看向烛台切光忠,顺便奇怪道:“你们吃你们的,不用在意我们。”

他想到刀剑们的习惯,反问:“是不是因为你们有食不言的习惯,不适应用餐时间说话?”从他第一次和刀剑们一起用餐,他们就格外安静,南弦月理所当然认为他们有这样的习惯。

而刀剑们面面相觑,笑面青江笑容僵在脸上,试探着问:“这不是主公的习惯吗?”因为从一开始,主公在用餐时就没有说一个字啊。

南弦月微微颦眉,明白是自己给他们造成某种误解了,若在之前他不会解释,可如今想法已经改变:无爱无恨,无所在意,固然少了许多麻烦,可也少了许多乐趣。

于是解释道:“我没有……我不觉得用餐一定要保持沉默,只是从前一个人习惯了。”

听到这样的话,刀剑男士们目光忽的奇怪起来,如果南弦月没有看错,其中蕴藏的是心疼之意。

南弦月不知道他们脑补了什么,只当看不见又看向了烛台切光忠:“你想问什么?”

知道主公习惯的烛台切光忠抿着薄唇,微笑道:“只是想知道主公这段时间是在做什么。”

南弦月奇怪道:“你们……”他顿了顿,心里有点紧张了,可声音还是淡淡的:“我回来的晚了,违背了自己的承诺,你们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

烛台切光忠像是有点奇怪,他歪了歪头,笑容温柔爽朗,暗金『色』的瞳孔明耀的让人不由侧目:“因为我们知道,主公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情况啊。”

加州清光单手托着下巴,纤细的白皙手指和大红『色』的漂亮指甲相得益彰:“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更担心是不是出了意外,毕竟是另一个世界啊。”

主公又不是很擅长和别人打招呼的『性』格,等主公迟迟未归后他们也不止一次的懊悔,早知道就让人和主公一起了。

南弦月广袖中的修长手指倏地收紧了,他不明白刀剑们从哪来的信任,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能那么温柔体贴。

南弦月在心里长叹了口气,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十年后他走不了了,但嘴角却绽开了一点笑意:算了,顺其自然吧。

所思所想暂且放下,南弦月开始讲述自己所遇到的意外,那个神奇有趣的忍者世界以及在那里所遇到人。还有自己出了几册画集,当然,内容啊、原因啊最主要自己花钱自己营销是直接省略不提了。

刀剑们跟着故事内容变幻着脸『色』,尤其是在听到主公画集很是畅销后所有刀剑男士表情如出一辙:自豪、骄傲、好奇。

唯一的小姑娘『乱』藤四郎小小的身子挨着南弦月:“主公很擅长绘画吗?”

南弦月点头:“我从小到大除了学习法诀,也学过绘画,练过书法,古筝也有涉猎。”

在最喜风雅的歌仙兼定要开口的时候,南弦月又默默补充:“不过这么多年,早就生疏了。”

『乱』藤四郎哎了一声:“主公今年很大了吗?”

南弦月抬手理了理她金发的长发,嗯了一声:“快百岁了。”

蹲在鸣狐肩膀上的小狐狸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但、但是主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

南弦月长睫轻抬,看了刀剑们一眼:“你们看起来也不像存在这么久了。”

小狐狸:……这么说也没问题,但是他们可是刀灵啊。

南弦月唇角微扬,起身道:“我吃好了,要休息了。”

乌发雪肤,长眉凤目,这浅浅一笑皎皎如云中月,清清如山间风。

刚走了两步,身穿白『色』西装,身材修长高挑的俊美青年忽然道:“主人,您需要内侍吗?”金丝边眼镜下那双灰『色』眼睛温柔的像是一潭春水。

南弦月一怔,问了:“内侍是做什么的?”

烛台切光忠正要回答,龟甲贞宗一字一句,声音说不出的温柔缠绵:“什么都可以哦。”

龟甲贞宗微笑着抬手推了推眼镜,戴着黑手套的手指修长漂亮,他意味深长道:“在阳台上或者其他地方也可以哦。”

烛台切光忠脸都黑了:“龟甲!”居然被你抢先了!

今剑手一松,筷子啪嗒掉在了桌子上,他张了张嘴,脸『色』爆红:“内、内侍?”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很乐意的。

加州清光下意识理了理根本就不『乱』的黑『色』碎发,看上去格外端庄温柔:“我也可以哦。”

“那么……想要触碰我吗?”

“哎呀,这样的话可是我先说的。”龟甲贞宗可是听说了,主人是冷漠疏离,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性』格,只有对着小孩子才容易亲近一些。

可惜,他成不了小孩子,又不是第一时间就来到这里,没办法完成“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伟大壮举了。而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他没有在审神者心中留下很深的印象。

既然这样,总得让自己有一席之地吧,龟甲贞宗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这场修罗场他战定了。

面对着这一场混『乱』,南弦月只是在沉默中,歪了歪头,疑『惑』不解:“在阳台上做什么?”

他想了想这时候能在阳台上做的事,于是明白了什么,神情不变:“你们也喜欢风雅之物?”

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的龟甲贞宗懵了:“什么?”这种事和风雅有什么关系吗?

丝毫不能明白他们在争什么的南弦月:“自然是赏月。”

全体石化的刀剑们:您为什么会想到赏月?

只有歌仙兼定笑了出来,神情从容优雅,自然而然问道:“那么,主殿明天愿意和我一起煮茶论道吗?”

南弦月扬眉,只是浅浅一笑却仿佛照亮了整个屋子:“当然。”

……

直到第二天,南弦月很早就醒了,刚拂袖点上灯,就听外面传来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他一向温柔沉稳,只是此时却藏着焦急:“主公,您起来了吗?”

南弦月第一次听到烛台切光忠用这样的语气,也顾不得穿上外袍,而是直接打开了门:“怎么了?”

在本丸中能有什么事?南弦月也顾不得细问,忙快步去往一楼客厅。本丸所有的刀剑们都在,每一个或是忧虑或是不知所措,而在地板中央躺着一个半个身子血肉模糊的少年。

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面容如雪般的苍白,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在眼睑上。

这个少年是……

南弦月好像知道他是谁了,宇智波带土,那个出现在他缺失的记忆里的少年,也是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朋友。

南弦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五年前在另一个世界死去的少年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本丸里?难不成时空『乱』流将某些人事物偏离了其命运轨道?但是——这压根解释不通啊。

刀剑们同时看向了他,歌仙兼定皱紧了眉:“还活着,只是……”他顿了顿,浅蓝『色』的眼睛是挥之不散的忧虑:“很难治。”

人到了自己本丸,即便不认识南弦月也会尽力救治,更不要说这少年是宇智波一族。

保不准这少年还和止水或者鼬沾亲带故。

南弦月安抚刀剑们:“没关系,我有办法。”只是很麻烦,麻烦到让他有点想放弃,南弦月按了按眉心,将所有复杂的想法沉下,再度回归到不会为什么所动的冰冷中去。

等叮嘱过刀剑耗费时间会很久后,南弦月这才转身上楼,而在同一时刻,少年身子漂浮起来,全身被淡蓝『色』的灵力包裹,如同流云一般跟在南弦月身后。

因为主公的特意叮嘱,刀剑们也不会忧心忡忡,担忧这么久没出来是不是出了意外。

而是各自忙碌着内番、远征以及与时间溯行军的作战,目前他们能做的就是把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不会再让主公耗费心力。

直到某天,从二楼走出一个人。

正在打扫卫生的烛台切光忠傻眼了,而随着他的石化,时刻保持着微笑的笑面青江抬眼看了过去,跟着手一抖,茶杯摔在了地上。

没有远征或者上战场,而是留下本丸的刀剑男士们一个两个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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