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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啊?没人教傻子这个吗? (第2/2页)

顾长衣打开门,把看门伙计叫来:“你来找找漆盘,我怎么找不到。”

伙计来,他轻声问:“房间里那位是贵客,点名了要豆腐,豆腐是什么候买,新鲜吗?”

伙计道:“豆腐容易坏,两个辰就换新一批,刚刚才换过,您放心吧。”

“好。”顾长衣敛眸沉思,看来是冲皇帝来。

了解江南酒楼都知道,思豆腐只在早上卖一会儿就没了,之后厨房豆腐只是备,正常情况下不会使到,大概率会馊掉喂猪。

沈磡:“怎么了?”

“那个豆腐不新鲜了。”

顾长衣打开几排柜子,把几豆腐香菇鸡汤鲫鱼悄悄放去,“我拿新。”

顾长衣脸『色』瞒不过沈磡,豆腐明明新鲜,想到顾长衣刚才在窗口喂麻雀,沈磡当即明白了。

他确认道:“这块新鲜吗?”

顾长衣肯定地点头:“这次没问题。”

沈磡道:“好。”顾长衣知道雅间里面是皇帝,若非万无一失,肯定不会冒险。

顾长衣把锅和案板都换了,油和水也无涯境里。

沈磡盖上锅盖熬汤,趁顾长衣在食材里翻找被下毒证据,盛了一小碗放在窗台上,打了个手势。

暗卫立即取走试毒。

片刻,豆腐汤放凉一些,正适合端出去,沈磡听见外面两声黄鹂,说明豆腐汤无毒。

“好了。”沈磡道。

“我先尝尝。”顾长衣洗了手,“我还没吃过你做呢。”

沈磡知道他意,这碗汤如果他自己不喝,是不会放心端给皇帝。

正因如此,他才会让暗卫再确认一次。

沈磡给顾长衣盛了一碗。

顾长衣尝了尝,汤汁鲜美柔滑,比他预计还要好喝。

“哇,你真厉害!”

别说他养沈磡了,沈磡有这手艺,都能养他了。

他心里对欧阳轩偏见少了一点,虽然对方了推销假『药』,套沈磡近乎,但到底教给了沈磡真本事。

那『药』要是不贵,他就买了吧,提是欧阳轩把沈磡随意亲人坏『毛』病一起改了。

……

雅间。

皇帝了,没见上菜,跟旁边侍卫闲聊:“刚才那就是明贵妃侄子和侄媳?”

侍卫道:“正是。”

皇帝:“长得一表人才,得朕眼缘,可惜了,媳『妇』倒是看着挺机灵,上次给王琎翻案键人物是不是她?”

“是她。”侍卫开玩笑道:“陛下若是惜才,沈磡还有个孪生弟弟。”

皇帝:“改有机会见见,沈璠是不是要跟傅孙女成亲了?”

侍卫:“是,据说明贵妃会去观礼。”

“沈威倒是会挑儿媳。”皇帝笑了笑,“到候看看吧。”

说话间,顾长衣亲自端着平桥豆腐来,“久。”

皇帝胃口大开,一连喝了两碗,夸道:“我从这汤里,竟然品出家常味道,方方面面都合我口味,我算是解了外面那些人说乡味。你有步。”

顾长衣怕还有下一次,想了想,老道:“其我并不擅长做豆腐,这道菜,是我……相公做。”

“沈磡他不是……?”皇帝惊奇,合眼缘人,做菜竟然也合胃口。

顾长衣道:“人生在世,定有可取之处。”

“说得对,你还挺护着你相公。”

顾长衣抬眼,努力把皇帝和他身边人脸记下来,免得下次认不出。

脸盲患者非常努力,但是皇帝这张脸不知何陌生眼熟,又陷入了大家都有点像,分不清死循环。

难搞哦。

顾长衣道:“今来贵客都有一份小礼物,希望您喜欢。”

顾长衣将一方砚台放在皇帝手边:“两位慢。”

“这好像是苏砚?”

待人走后,皇帝拿起看底下标记,目光突然一凝。

砚台上有清清浅浅几行小字,提醒贵客注意身边人。

……

顾长衣宣布下午酒楼停业整顿,明八折发售五百道菜补偿大家。

他带着沈磡回家,了一个下午,到晚上,终于听到了一点消息。

皇帝下令将三皇子赵怀琚以谋逆罪处死。

一个月,三皇子赵怀琚就被皇帝软禁于别庄。

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软禁原因是三皇子勾结监军,陷害戍边武将王琎。

朝廷监军一般由皇帝身边亲信监担任,没有权,充当眼线。上回东窗事发,皇帝身边就换了一拨人。

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今日,有祖籍杭州大臣无意间跟皇帝提起近京城热闹江南酒楼,皇帝有几分兴趣便多问了几句。

身边张监便不经意道,十年跟随圣上去江南尝过平桥豆腐,当初并不觉得如何惊艳,老来牙口不好,反倒有几分惦念。

一句话勾起皇帝胃口,便微服出巡去了。

三皇子借顾长衣手杀皇帝,一箭双雕,还报了上次被揭发之仇。

皇帝回宫彻查之后,坐了一个下午,还是决定一绝后患。三皇子对于宦官势力渗透之深,不是软禁就能解决。

沈威带着陛下圣旨回来,脸『色』喜怒不明。

陛下没说是怎么发现三皇子阴谋,但是陛下午去了一趟江南酒楼,现在又赏赐了顾长衣和沈磡,怎么看都跟他两脱不了干系。

陛下还说,沈璠成亲,他和明贵妃会抽空来看看。

沈威心情复杂,他厌恶顾长衣和沈磡超出掌控,又觉得陛下亲自参加沈璠婚礼是喜事。

思虑三番,还是把顾长衣叫来了。

顾长衣一看圣旨和沈威臭脸就明白了,他可以重新谈条件。

“我要沈磡能在侯府自由行走,且正规少爷待遇。”

沈威:“把你该做做好。”

顾长衣:“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往外说。哦,还有,沈璠成亲之后,周小姐才是你心目正经儿媳,我接受,但是若将来我觉得过不下去,我要求把沈磡接走,我们走得远远,不碍您眼。”

沈威骤然眯起眼睛,没想到顾长衣跟沈磡过了一段日子,还处出感情了。

“想走可以,要隐姓埋名,别打着侯府名义招摇过市。”

顾长衣失笑,沈威还真是把不想要沈磡这个儿子写在脸上啊。

“行。”

话不投机三句多,顾长衣谈完条件就散。

回到院子,沈磡正眼巴巴守在门口他,顾长衣拍了拍他胳膊:“收拾东西,我们要搬家了。”

顾长衣说搬家,就是搬到他和沈磡成亲当暂住大院子。

以后这里就是他和沈磡在侯府固定居所了,和沈璠院子相对,规格相同。

直到丫鬟仆人把他和沈磡东西都搬过来,顾长衣才发现一个问题——今晚不能分房睡了。

丫鬟只给他们收拾出一张床。

夜深人静,顾长衣看着桌子上红烛,想到沈磡近不亲他,指望他改好是不可能了。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沈磡误入歧途。

沈磡做菜样子特别可靠,或许在保守秘密方面也靠谱呢?

沈磡:“媳『妇』,我好困。”

怎么还不上床?除了新婚两夜,他好久没跟顾长衣睡一张床了。

顾长衣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教育沈磡道:“其我不能当你媳『妇』。”

沈磡心一沉,顾长衣这是打算摊牌了?

顾长衣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

沈磡一口答应:“好。”

顾长衣:“我其是——”

沈磡吻住他嘴巴,把他剩下话堵在喉咙里。

“你是不是吃糖了?”

“没吃。”顾长衣被烫了似,下意识抿唇,抹去唇上残留触感,按住他下巴,“你认真听,我——”

又被亲了。

每次被亲完就有几分钟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沈磡抱起他往床上走:“我好困了。”

顾长衣从床内侧一骨碌爬起来,他就不信今一句“我是男”说不出来了。

他压住沈磡肩膀,不让他起身,半哄半认真:“我们不能当夫妻,我以后会给你找一个好媳『妇』。”

沈磡微微困『惑』:“你不就是我媳『妇』。”

“欧阳说。”他补充。

顾长衣咬牙:“我是男,不是女。”

沈磡老巴交:“什么是男?”

“啊?”

顾长衣愣住。

啊?没人教沈磡这个吗?

话题突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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